南迦点头“毒已经全部拔出来了。”
接着抹上药膏重新包上。
南迦看着房间里的床“今晚先将就着,我只要一间房,是不想三人分开再横生枝节。”
冯程颓唐点头,自己去窗边的小塌上窝着,把床让给南迦和宋鸣鹤。
宋鸣鹤早就精疲力尽,躺床上朝南迦招手“快来,迦迦。”
南迦脱鞋上了床,但没躺下,而是在床里头靠着墙打坐。
宋鸣鹤挪到她身边,看看南迦闭目养神的模样想半天还是把头枕到南迦腿上。
这样才安心睡去。
等他睡熟后南迦探了探他的额头,今日受惊不少,也为难他了。
第二日,晨光熹微,阳光照进车窗玻璃,照在冯程脸上。
冯程醒过来,满脸茫然,他正坐在驾驶座上。
他转头看见后排的南迦和宋鸣鹤。
南迦闭着眼睛,宋鸣鹤枕在南迦腿上。
南迦缓缓睁眼,笑着问候“早啊。”
冯程有太多话想问,他们不是在半步多吗,怎么睡在车里。
昨晚难道是他的一场梦吗。
所有问题被南迦一句话堵住“饿了。”
伏在南迦腿上的宋鸣鹤眼也不睁,“我想吃不带肉的。”
冯程只好先开车找地方喂饱他两。
抬手握住方向盘时,手腕出传来一阵刺痛,可轻拧手腕活动一阵后,刺痛减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