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上都极其没有安全地用手紧紧扣着衣领,时宴的衣服上有种淡冷的气味,不是很香,但又很有效地安抚着他。
时宴用余光一直关注着林幺,他的手抖的差点连方向盘都握不稳。
知道他进去后没找到林幺的时候有多害怕……
时宴没有开车听音乐的习惯,整个车里只有他嚼薄荷糖时不时发出的“咔嚓”
声。
他开得极快,不到半个时就到了家,他将车子停好,压抑着心情过去给林幺开门。
“少爷,到家了。”
林幺没有动静,时宴以为他还在害怕,继续细声哄他,“不怕了,少爷,已经没事了。”
林幺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时宴慢慢地察觉出了不对劲。
他将车内的灯打开,这才发现林幺的脸泛着红,紧紧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可仔细看了后才发现根本不是简单地睡着了,他紧紧蹙着眉,浑身都在抖,嘴里也在不停地呢喃着什么。
时宴辨认了才听出来他了什么。
“冷……”
林幺的状态不对劲,他立刻就想到了在巷子里的那俩人的药。
“不怕,少爷,一会儿就不冷了。”
时宴将人从车里抱了出来,林幺的脸很红,身上却是极度地凉。
时宴的身上是热的,林幺一碰到时宴就紧紧抱着不撒手了,嘴里还一直呢喃着冷。
时宴怕拖久了会出事,边打着电话边将人抱回房间。
很快医生就来了。
医生看了林幺的情况后一直紧锁着眉,时宴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却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着急,“医生,少爷怎么了?”
“这……少爷中的药好像不是寻常的那种……”
医生犹豫了一下才继续:“是最近刚从海外渡过来的那批违禁药。”
听到这话,时宴心里咯噔了一下。
“违禁药?”
医生点点头:“对,因为副作用很大,所以根本没过海关。”
“上头的人还在研究,我只知道这药现在是不允许放进来的,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弄到的。”
这个回答让时宴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他又问:“那怎么解?有药吗?”
医生道:“最好不要随便吃药,成分还研究出来,他的症状和普通药还都不一样,我的建议是,用最原始的方法。”
时宴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