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职位!”
徐卫沉声问道。
“小人姓方,没有大名,因家中行五,人称方五,并无职位。”
那匪首伏在地上,浑身发抖。
“你既领军来攻,怎会没有职位?敢有一句假话……”
方五再叩一头,哀求道:“好汉饶命!
小人句句是真!
我等是王善部下,自落草以来,皆由他一句话,便定夺谁人率领多少部属,并无头衔名称。”
“你知道我是谁?”
徐卫又问道。
那匪首这时才稍稍抬头,看了一眼,又赶紧低下,连声道:“知道知道!
好汉是大名府人士,姓徐名卫行九,人称夏津之虎,依小人看,便叫大名之虎,河北之虎也是相配的。”
徐卫一时无言,自己一直在夏津活动,这贼寇是如何得知的?再者,靖绥营刚刚踏入山东地界,就遭遇袭击,似乎是早有预谋。
王善是怎么得知我靖绥营要赴山东助战的?又恰巧在此设伏,以逸待劳?问那匪首,只说是奉了上头之命,率两千人马来攻。
本以为手到擒来,没想到落了个如此下场。
再问其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下更加疑惑。
“怎么处置这些人?”
张庆来到身边,低声问道。
徐卫略一思索,说道:“暂时看管着,把那人带过来。”
说的正是不愿下跪那贼人。
不多时,两名士卒押着那贼过来,二十多岁年纪,个头不高,也不壮实,四方大脸,浓眉吊眼,一脸的戾气。
见了徐卫,仍旧将头上扬,松松垮垮的站着。
“为何不跪?”
张庆目视那贼问道。
那贼瞪了张庆一眼,冷哼道:“我为何要跪?”
“你等贼人,目无王法,祸害百姓。
我等奉命来剿,如今你们兵败投降,你还拒不下跪,不怕死么?”
张庆将手中戟刀一顿,大声问道。
那贼不屑一顾,笑道:“我等拿刀劫掠,是为活命,你们拿刀剿贼,只为吃饭。
都是一路人,我岂能跪你?至于死么,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由它去吧。
只是可恨,王善网罗万余人,尽是些草包板桶,两千人马被你数百人打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便是半数敢战,也不至如此!”
张庆听他将自己与贼寇等同,心头震怒,挺起戟刀就欲刺死。
徐卫拦住,盯着那贼问道:“想死想活?”
贼人看了徐卫一眼,语气稍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如今我是死是活,都在你一句话。
但你若想借此羞辱于我,劝你早早死了这条心!”
徐卫听罢,点头道:“算条汉子,你走吧。”
那贼一愣,就这么放我走?有这等好事?但见徐卫模样,不似说笑,更不似藏奸,心中惊疑不定,便向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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