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几声低哑的闷哼声,豆大的汗珠从安室透额头滑落,滴落在地板上。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用镊子夹住那颗沾满鲜血的子弹,缓缓地将其从伤口中取出扔到旁边的托盘里,出清脆的响声。
安室透深吸一口气拿起旁边的消毒水,毫不犹豫地将整瓶药水倒在了伤口上。
瞬间,剧烈的刺痛感传遍全身,他紧紧咬住牙关,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声音,大口喘息着。
伤这种东西真的很奇怪
刚受伤的时候吧,好像也没觉得多疼。
可到了处理包扎的时候,那疼痛就跟涨潮似的,比刚受伤的时候厉害好几倍!
神夜不理会安室透那边煎熬,自顾自的看着电视中播放着谁谁谁贪污受贿,谁谁谁被枪击杀害,谁谁谁竞选成功的新闻。
他看着某某社长在昨日被狙击手枪击惨遭杀害的事件时才分给了安室透一点目光。
神夜:“那个某某局局长是你们昨晚的目标?”
才从疼痛中缓过来的安室透点了点头:“是他。”
神夜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拿出手机给三日月家族的人了个消息。
空出的位置能者居之。
背后拥有势力背景的人也算是他的能力不是吗?
安室透熟练地将伤口用绷带缠好,然后将医药箱收拾好放回原处。
做完这些后,他转头看向神夜,语气轻松地问道:“没事了,今早上想吃什么?”
说着,安室透还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胳膊,似乎在感受伤口是否影响行动,确认并无大碍后,他才放下心来。
然而,神夜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
幽幽开口道:“你不会觉得我是什么黑心资本家吧?”
面对神夜的质问,安室透没有回应,继续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垃圾。
见此情景,神夜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这几天给你放假,下个星期再回来。”
听到这句话,安室透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他很快就掩饰住了自己的喜悦,只是嘴角那个上扬的弧度怎么也无法压下。
尽管内心欣喜若狂,他还是装作很关心地说道:“那之后神夜君的三餐怎么办?过会儿不是还要上学吗?”
即便在组织的地位有多高,但到底只是一个身体年龄十四岁的未成年少年啊!
神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上什么学啊!
我早就已经放假了。”
后天十二号就是关东大赛的开幕仪式,十三号正式开始比赛。
早在七月初的时候,学校的期末考试就结束了,不久前刚刚举办了结业典礼。
虽然他都没有去参加
安室先生这是过糊涂了?
安室透豆豆眼:“你你们竟然放假了?”
这时,旁边的鸦乌出了一阵无情的嘎嘎嘎笑声。
安室透这才注意到神夜身旁那只黑色的大胖鸟。
他一挑眉地扔下手中的拖把,连地也不拖了,走到鸦乌身边,好奇地打量着它。
鸦乌:嘎(?◇?)?
安室透:(⊙▽⊙)
一人一鸟大眼瞪小眼。
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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