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调制不易,你可别嫌麻烦不吃。”
木槿接过交与玄月收了,抿嘴一笑:“放心啦,何况有玄月姑娘盯着,我哪敢忘啊。”
见他荷包鼓鼓囊囊,随口问道,“你那些瓶瓶罐罐都是些什么药,整日带在身上也不嫌烦?”
李仁怀闻言将荷包解开,将药瓶一个个取出来给木槿看:“都是些应急之药,此乃护心清血丹,如是不慎中毒,即刻服下即可解毒,便是解不了,也能护住心脉,暂保不死。
这个是还魂散,若遇人昏迷,挑少许吹入鼻中,大多便会舒醒。”
木槿拿起一个拇指大小的白玉瓶问道:“这玉瓶如此精致,里面的药必定贵重?”
此药仍李家不传之密,李仁怀当即笑道:“这药可不能乱动,名为往生丸,是剧毒,吃了立即往生极乐。”
木槿闻言,忙将玉瓶还给他道:“如此你好好收着,可别弄混了!”
李仁怀一笑接过,将瓶子收回荷包,睨她一眼,嘴角含笑道:“这些都是我们李家家传密药,我对其了如指掌,如何会弄混!”
木槿推他一把嗔道:“是,我的李大公子!”
李仁怀趁势拉住木槿的手,握在手中轻轻摩挲:“槿儿,这两日我见你生病受苦,只觉得比自己生病还难受,你从小身子弱,又在成王府落下病根,只靠吃药终难根治。
我思量了好些时日,决定教你一些吐纳之术,你每日睡前练习一个时辰,或能有效。”
木槿见他言语关切,点头应了。
李仁怀当即教她如何打坐、如何呼吸、如何引导气息运转。
他教的仍是李家基础的内功心法,祖训不得外传,此时他早将木槿当作自己妻子,觉得教她也不算违了祖训。
木槿极是聪明,李仁怀说得两遍,她便已记得,依法练习一周天,果觉得精神好了许多,心下甚喜,李仁怀又嘱她切勿将此法告诉他人。
“槿儿,我遇到一个病人,病情较为复杂,医治起来颇为麻烦,这段时间我来看你的次数可能便会减少。”
李仁怀想到今晨晋王已将医治薛小姐之药备齐送来,从明日起自己便要每日到薛府为她医治。
木槿道:“什么病啊?”
李仁怀想着薛小姐的嗓子,觉得颇为头痛:“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小姐,不知何故被人毒坏了嗓子,医治起来很是棘手。”
木槿闻言惊道:“谁这么狠毒,这小姐真是可怜!”
李仁怀知她心善,拍拍她的手温言道:“如今有人把她宝贝一样的护着,相信再没人能够伤她。
我也会尽力医治,让她能开口说话。”
此后,李仁怀来的次数果然变少,木槿虽早有心理准备,但如此呆在一个陌生之所也颇觉寂不适,除了每日向舅父舅母问安叙话,便只在院内弹琴解闷,心中越发挂念起娘亲来。
这一日午后,木槿坐在杏树下信手抚琴,一阵清脆笑声传来:“妹妹这是弹的什么,我听着怎么不成调啊!”
木槿抬头见玟玉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便笑着起身相迎:“我这是无事胡乱拔弄,到教嫂子见笑了。”
玟玉笑道:“妹妹,成王爷现在在咱们府上,说是来探望妹妹病情,送来好些名贵药材,还请妹妹前去相见。”
木槿一听到成王,便心有惧意,勉强笑了笑:“嫂子且代我转告成王,就说槿儿已经大好了,王爷费心了。”
“你有什么话,自己对王爷说去,王爷还在前厅等着呢!”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曦月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因为一场意外的车祸,绑定了系统,在不断的穿越之中,她帮着宿主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心愿,只是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自己。还有那个008,你可以给我安静一点吗不过既然...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一场地震,让江山山原本衣食无忧的一家三口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aaaa 左边是怀中嗷嗷待哺的儿子,右边是他们一家三口即将面临着黑户这个问题。aaaa 小两口同时望天,想破口大骂。aa...
少年张宵,惨遭家族诬陷,嫡长孙掠夺血脉。垂死之际,打开神秘天宝—太极八卦图,得神秘断剑。从此觉醒无上剑道天赋,横扫百族,威压万界。登顶剑道之巅!...
日更,每晚23点前更新季礼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沈言曦,从小哭起来又丑又傻,麻烦闹腾事情多,自己还必须得照顾她沈言曦想不通什么会有人喜欢季礼,嘴带刀片说话把人千刀万剐,自私蛮横,自己还必须得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