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邢氏没打算再瞒,她斟酌再三,缓缓道:“芳姐儿…哪个做娘的生孩子不是在鬼门关走一遭…有人挺过来,就有了儿女绕膝。
有人没熬过去,抱憾离世,只能把拼死生下的孩子托付给信任之人看顾。”
她这么一说,芳年还有什么不明白。
自己的生母必是难产离世,才把自己托给娘养大的。
生恩与养恩,同样的贵重。
“娘,她…”
邢氏轻轻地搂过女儿,“她呀,是个苦命的女人。
古人常说红颜薄命,指的就是她那般绝色的女子。”
“娘…她就没有亲人吗?”
“或许没有吧,娘也不知道。
我救她时,她独自一身。
为了躲避仇家,东躲西藏,十分落魄。”
母女连心,虽然从没有见过,听娘这么一说,芳年的心里就替生母难过起来。
仿佛能看到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无依无靠,仓惶度日,四处奔逃。
她要躲的仇家是谁呢?
国师那么肯定自己的出生年月,必是认识生母的,所以生母的仇家一定是国师。
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生辰会何对不上?
“娘,我的出生月份?”
邢氏长长地叹口气,近半年多,她的芳姐儿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不再是之前天真烂漫的样子,而是沉稳了许多。
“都是她临终前交待的,把月份改小半岁。
好在那时候娘与你爹置气,住在庄子上。
等你一岁时,充做半岁带回去。
你在母胎中养得弱小,一岁时与别的孩子七八个月差不多,说是半岁,别人也不怀疑。”
原来如此,想来生母就是防着国师,料到国师还会找她们。
不仅芳年这么想,木屋外不远的老五将她们的地话悉数听到,心中恍然。
他捂着胸口,脑海中浮现姣月的模样。
她自小养得金贵,府里人都知道她是国师的养女,她自己也是那般认为的。
国师富有,府里又只有她和国师两个主子。
一应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除了不能出门。
那般娇养大的女子,究竟是吃了多大的苦才会流落到五溪县。
他好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及时找到她,害她吃苦受罪,独自生下孩子。
姣月。
他在心里默念着爱人的名字,必是她在天有灵,一直保护着他们的女儿。
邢氏当然不会把女儿生母的另一番遗言告诉芳姐儿,她的目光充满爱怜,看着长大的女儿。
就算是百年之后,再见那女子,她也能问心无愧地告诉对方,自己不负所托,替她把女儿抚养成人。
她的赠药之恩,自己已经还清。
要不是她赠的药,治了自己的寒体之症,自己就不可能生出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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