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垫在身下的废足无意识一抖露出半截雪白脚跟来。
那双足跟简直触目惊心跟少年圆润可爱的脚趾观感完全不同。
狰狞的刀痕横过跟腱击碎踝骨径直切向足腕前部。
断裂的骨头无法得到医疗处理在漫
长的时间中扭曲生长让尼禄细细的足腕彻底变形看上去十分可怖。
“陛下……?”
见尼禄疼痛难忍白狼骑立刻停止动作。
两人头靠着头因此说话声也很低模糊难以听清。
“赶紧……”
这是尼禄缓过劲来在命令他的骑士。
骑士不得不再次把手伸往尼禄衣摆内。
男人有力的大手在丝绸下凸显看位置是在少年尾椎的终点。
他正非常小心地为那神秘的伤处上药。
“……又使用过度了。
主要是圣殿祭典时频率实在太高了您您每天都要……”
“……别废话。
你只管……”
声音太低海德里希很难听清。
直到白狼骑上好药将手从衣摆下抽出时尼禄那套丝绸衬衣背后已经被冷汗沾湿。
银皇帝把头靠在骑士肩膀上好一会儿没有动弹。
因疼痛绷紧的双腿和肩膀正在一点点放松下来。
白狼骑也没有作声收拾好旁边的药盒就静静保持着这个姿势让他的小主人在自己身上稍作休憩。
“更衣。”
半分钟后尼禄把头抬起语气恢复平静“海德里希这时应该……”
“好的陛下。”
海德里希掩上缝隙无声退回书房中央继续翻阅自己的光屏。
不多时白狼骑抱着尼禄从书架后的暗门走出。
“哦?你来得比我预想中要快。”
尼禄换了一件干净衬衫除了微微汗湿的银跟平日别无二致。
见海德里希俯身行礼
海德里希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