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坐在湖中亭里听戏,明月把凤梨切的小小的喂给她,还有两个宫女在旁边打扇子,湖边的风吹的凉爽极了,好不享受。
贤妃坐在她的身边,一直叨叨宫里的大小事。
惠贵妃拿着鸡毛当令箭,还以为自己真的是副后了;丽妃仗着怀孕,凡事都要与她争个先后,生不生的出来还是两回事呢,惠贵妃还事事让她让着;去年入宫的五品美人被李昭仪在御花园罚跪晕倒了,惠贵妃罚了李昭仪抄一百遍女戒;宁昭仪不知道用了什么美容药方,又变美变白了,皇帝已经连续十天待在华阳殿了。
云浅示意明月把凤梨端给贤妃,让她把嘴堵上。
贤妃道“娘娘,这后宫可是您的后宫,别让人捷足先登了。”
云浅轻轻瞟了她一眼,拿着帕子擦擦嘴上的凤梨汁,道“这些凤梨还堵不上你的嘴,本宫宫里还有其他水果,过会给你送过去。”
贤妃凤目微转,笑道“娘娘说笑了,您向来不管这些后宫事,时间长了,就怕有人生了二心。”
云浅一只手撑着头,懒懒的听着戏文,道“说吧,惠贵妃这是哪里把你得罪了。”
贤妃道“倒不是惠贵妃,只是她事事都让着宁昭仪。
您不会不出来,这宁昭仪在宫里已经越发得宠了吧。
后宫里,谁比的上她。
惠贵妃拿着鸡毛,也只敢管管我们这些不得宠的,真到了宁昭仪头上,她比谁都躲的快。”
云浅问“宁昭仪又做了什么事”
贤妃轻轻哼了一声,委屈道“皇上独宠她,她能犯什么事,什么事都有皇上兜着。
妾身也只敢私底下跟您抱怨抱怨,说到底,也是为您鸣不平,当年那么苦您都跟皇上一起挨过来了,人人都羡慕您与皇上的感情,谁知如今”
贤妃叹了口气,闭上了嘴。
云浅挑眉着她,笑了出来。
“娘娘”
贤妃诧异。
“难为你了,”
云浅拿了帕子擦了擦贤妃脸上沾的水汁,“这么事事为本宫着想。”
贤妃笑笑,“妾身自进宫就有娘娘您相帮才走到今日,自然是事事要为您考虑的。”
云浅转过头听戏,不再言语。
她面无异色,心中却思量着贤妃的话。
不管是原主在还是现在,贤妃在宫里都规规矩矩,很少惹是生非,是皇后身边最亲近的妃子。
但是前世在凤浅死了之后,宁婉如一年后上位,贤妃却晋为贵妃,根本没因为她与凤浅的关系好而受到任何牵连,安安稳稳的在宫里过了一辈子。
凤浅性子温厚,但不代表她不嫉妒宁婉如。
所以才有在云浅来的那天凤浅让宁婉如罚跪的事,还会三番四次被宁婉如逮着机会陷害她。
贤妃在宫里从不与宁婉如多说话,所以凤浅从未怀疑过她,只当贤妃这些话是嫉妒罢了,可是听的时间长了,多多少少会影响到她。
当她对宁婉如的态度越不好,破绽就会越多,宁婉如要陷害她就更方便。
云浅深吸口气,台上的戏曲谢幕,戏子们恭恭敬敬的弯着腰下台。
云浅欲起身,贤妃先一步过来扶起了她。
两人慢悠悠的在湖边走着。
湖面上一艘船徐徐驶来,船上飘来天籁般的歌声。
贤妃酸溜溜道“宫里的美人儿是越来越多了。”
云浅远远着,船舷上站着穿着玄色龙袍的皇帝和娇艳如花的宁婉如,两人听着歌,游着湖,惬意极了。
贤妃面色略有些不爽,道“宁昭仪不懂事,皇上却也不注意影响。
在宫中,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岂不叫人笑话。”
云浅她,嗤笑了一声,“不如你去劝告劝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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