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近昙华院时,隐隐听得院内有说话之声,卢兰芝轻笑道:“想必是哪个院里的丫鬟在这躲懒呢,咱们悄悄地过去,吓她们一跳。”
崔氏脑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她笑着轻捏了一下小崔氏的手,小崔氏与她对视一眼,两人不着痕迹地将脚步慢了下来,将前面的位置让给韩氏姑嫂和郑氏。
那郑氏本也想笑,但是走近时,却觉得那声音极其耳熟,她眼皮狂跳,想要弄出些声响,沉月忽地靠近,轻轻地掩住她的嘴,笑道:“郑大奶奶,别担心,咱们大奶奶对府上的丫鬟们宽容得很,不过逗她们一逗罢了。”
韩氏携着卢兰芝走在最前,郑氏紧随其后,最后是崔氏姐妹,一行人行至那月洞门后时,那句“卢氏惯会讨好老太太,不孝敬婆母,不奉承丈夫,膝下又无子嗣,等你进了门,娘会抬举你,待你他日生下儿子,我们母子两个只认你郑二奶奶”
正好清清楚楚地传入几人耳中。
韩氏虽早就知道今日是来配合做局的,但是亲耳听到徐敦此话,仍是怒不可遏,满眼喷火地走进院内,冷漠地看着树下相拥的两人,骂道:“好,好,好!
真是我博望侯府的好姑爷!
既然如此看不上我妹妹,做我卢府的姑爷真是委屈了你!
你也别纳什么郑二奶奶了,走,随我去你们老太君那,咱们这就写下和离书,我带我妹子回家,你明媒正娶了你这位,郑二姑娘,好生过去吧!”
那郑殊早白了脸,惊惧地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几人。
徐敦又惊又羞,他拿眼去看卢兰芝,盼着卢兰芝给他留几分颜面。
卢兰芝用手帕捂着脸,伏在沉月的肩上,肩膀一抖一抖,似在哭泣。
只有沉月知道,她家姑娘先是笑了一会,才强行按下笑意,使劲地用手帕揉眼睛,不一会,才抬起头来,双眼通红,呜咽着扑向韩氏,哭道:“嫂嫂——我——我——你带我跟慧姐儿走吧!
我原不知,我嫁来府里这么多年,竟被夫君和婆母嫌弃至此,我还有何脸面待在国公府!
呜呜呜……”
几句话说完,泣不成声。
是韩氏瞅她太不像,眼里都没有泪,暗地里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两把。
郑氏急急地辩解:“这想是有什么误会吧……”
韩氏冷冷地看着她,甩了一记眼刀,嘲讽地说:“误会?我们这么多双眼睛,这么多只耳朵,都是又瞎又聋不成?”
那郑殊想张口辩解,是流霜把她带到这的,这是个圈套,可是嘴巴张开却说不出话来,是啊,流霜带她来的又如何,她跟徐敦的话,又不是流霜拿刀架在脖子上逼她说的,而且,她心念一动,她不过是丢些脸面,若那位卢大奶奶真的和离了,跟国公府大奶奶的位置相比,这点脸面算什么。
思及此,她便红着脸,满脸羞愧地低着头,浑身瑟瑟抖地往徐敦身后躲,喃喃不安地重复几个字“大少爷,怎么办”
。
徐敦本想像以前一样,惹了事就一逃了之,交给他祖母和他娘去善后,但此时见郑殊如风中柳絮般柔弱,视他为唯一依靠,他陡生胆气,和离?肯定是卢兰芝姑嫂二人吓唬他、想让他放弃纳郑殊的诡计,他才不会上当,想到这,他竟然上前一步,昂挡在郑殊身前,强作镇定,对着韩氏姑嫂二人说道:“嫂子何必说得这么难听,我不过是讨个二房罢了,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况且我还是为了国公府的子嗣,有何不可?”
韩氏冷笑,道:“你可别叫我嫂子,我卢家没你这样的姑爷。
子嗣?呵,国公府有你这样的子孙,便是子嗣再多,也能败得一塌涂地。”
小崔氏叹为观止地看着眼前几人,忍不住低声向崔氏问道:“姐姐,你们这府里,这么……这么……有意思的吗?”
看着都想让人击掌喝彩。
崔氏一脸铁青地看着那几人,她不要面子的吗,为何每次她娘家来亲戚,大房都要闹出点什么,今日这出,呵,还利用她们姐妹二人当人证,她崔之澜爱下棋不假,可不乐意给人当棋子。
“你那大嫂,和他这儿子,多少有点蠢。”
小崔氏又忍不住低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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