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应该怎么做?”
卫兵长见许羚久久不出声便将目光投向她,却见对方望着夜幕愣,故而出声问道。
许羚低头,眼中闪过一道流光,再转向卫兵长时,嘴角已带上了笑意。
“陈达,召三十精卫过来。”
一日后,有一队人趁夜袭上了甲门山,他们借着无月无星的优势,提前灭了匪寨内的火光,又利用随身带着的泻药、迷药,让全寨人失了反抗的能力。
即使有几个漏网之鱼也都被潜伏在暗处的卫兵给生擒住了。
匪寨内,大平地上,歪歪斜斜地捆了一大堆人。
妇女小孩老人倒还好,都老老实实地被绑在了椅子上,但那些青壮年的男人就只能蜷缩着身子倒在冰冷的地上了。
有个长相豪放的中年男人,面目狰狞但仍旧口不择言地肆意谩骂,许羚坐在他们面前的椅子上,充耳不闻。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这匪寨的老大了,看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想来应是忍耐到了极限,想到那药效,嗯,许羚表示佩服。
“大当家的,要不我们好好谈谈?”
“谈个屁,你个小白脸废话怎么这么多,只会耍些下三滥的手段,老子看不起你。
你要杀便杀,老子绝不妥协。”
“嘿,你怎么说话呢?”
站在许羚身边的人出声,下一秒便将刀架在了他的肩上。
男人面容一变,想说什么却被身后的人给拽了回去。
那人窝在他耳边,轻声劝道:“大当家的,你可得冷静些,好好想想我们这些兄弟们。”
许羚眉眼间自始至终都带着浅浅的笑意,唇角上扬一小弧度,像画中的白面郎君,风神俊朗,看的那些小姑娘们心神震荡,面泛桃花。
她将眼前众人的眉目官司看的清清楚楚,也将他们的私话听的完完整整,虽有意外之事,但也不至于多废心神。
素手一合,清脆的响声在众人耳边炸现。
许羚站了起来,拂了拂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而后目光锐利,直直走向男人。
她拿过架在眼前人颈间的刀的刀柄,轻轻往斜上一抬,冰冷冷的刀面将男人的下巴撑起,让人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看着上方。
许羚依旧笑若春风,但在场的人都纷纷打起了寒颤,背脊似乎有冷意爬过。
只见中间那青衣男子微微弯腰,在靠近人耳朵的时候停下,嘴唇微动,而后跪着的人便一下瘫软在地,双目无神,表情惊悚,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许羚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注视着地上人几秒,而后直身还了刀。
她扫视了一圈周围,张嘴说了自进寨子里后的第三句话。
声音清脆,不似一般男子的浑厚与磁性,但也不乏温润与韵味。
缓缓道来间,似书卷在眼前展开,令人迷醉。
“诸位,我等是从锦洲去往京畿一带的粮商,一路风尘又险些命丧匪徒之手。
昨日听闻甲门山上青门寨的威名,心有惶恐便提前上来与各位交流一二。
出门在外又有重财在手,不得不慎而再慎,今日多有得罪,等粮车明日安全度过甲门山,许某必定郑重赔罪。”
“你个小白脸说的真是好听,我们现在被你五花大绑的还不是你说啥是啥。”
“那就我说啥是啥吧。”
许羚麻溜地应下了,转身朝身后带来的卫兵招了招手,“你们将这些大哥都送到里边去,时间也差不多了,再晚些该冻着了。”
说完也不管他们,许羚自在地来到了一边的老幼妇孺跟前。
微微拱手作揖,轻声道:“诸位姐姐妹妹老人家,许某刚刚多有得罪,万望海涵,也让他们送你们回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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