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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跟在她后面，忍不住轻声笑道："
警察的工作本来就不干净，你该习惯的。
"
"
说得好像我就爱这种地方一样。
"
林晓晴翻了个白眼，继续爬行，身后的赵明发出了轻微的笑声。
通道非常狭窄，稍不留神就会碰到铁管，发出刺耳的声音。
两人小心翼翼地移动，生怕惊动外面的敌人。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尘埃气味，林晓晴轻轻皱起眉头："
老天，这味道真够呛人的，估计这里十年没人清扫过了。
"
赵明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不是最爱干净吗？今天就当做一次特殊体验吧。
"
"
特殊体验个头。
"
林晓晴嘀咕道，"
要是再这样爬下去，等咱们出来估计都能直接进医院了。
"
他们艰难地向前爬行，通道的尽头隐约透出一点微弱的光芒。
赵明意识到，他们距离出口越来越近了。
"
前面可能就是出口了，小心点。
"
赵明低声提醒。
林晓晴点了点头，加快了速度。
当他们终于爬到出口处时，赵明用手轻轻推开了铁栅栏。
外面的空气顿时扑面而来，带着成都夜晚独有的凉爽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