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州之牧,竟然被袁方的威名,吓得酒杯脱落,溅了一身的酒!
这还是陶谦自任徐州牧以来,头一次如此失态。
众幕僚们惊异的目光,纷纷望向失态的陶谦,一个个的脸上,都涌满了震惊。
堂前,那些美姬们不识眼色,还在起舞弄影。
“滚下去,都给我滚下去!”
陶谦清醒过来,摆手大喝。
美姬们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的都退了下去。
舞乐撤下,大堂中,气氛死一般的沉寂。
丝丝的恐惧,正如瘟疫一般,在徐州主臣间,疯狂的扩散。
啪!
猛一拍案,陶谦咬牙怒道:“袁方那小儿,不是正与公孙瓒交战吗,怎的**之间就杀到了东武,还大败我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盛怒的陶谦,想破头皮也想不出其中原由。
“禀……禀州牧,据闻袁方是大败公孙瓒后,马不停蹄杀奔东武,曹将军他们中了袁方的调虎离山之计,才为袁方大败。”
亲军颤声答道。
大堂中,又是一片惊哗。
陶谦的怒火,给这惊人的消息,生生的给压了下去,怒气不存,只余惊诧。
“袁方那小子竟然……竟然击败了公孙瓒?”
陶谦惊呼一声,苍老的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扭曲表情。
就连素来沉稳老练的陈珪,此时也是难抑震惊,一脸的不可思议。
袁方击杀单经,击败田楷,这也就罢了,他们还能把这归结于袁方的侥幸。
但现在,公孙瓒亲自出马,以四万大军进攻平原,却竟然也被袁方痛击,这就不能再用侥幸来解释了。
而且,袁方在击败公孙瓒后,还长途奔袭,又大败了他们徐州四万兵马。
数日之内,连败两路强敌,纵使是陶谦这样纵横沙场已久之人,也无法相信,这是一个黄口小儿所能做到的。
残酷的事实却是,袁方确实做到了。
袁方不但杀败了他们的徐州大军,还气势汹汹的大举南下,直奔他们的州治郯城而来,竟大有一举吞并徐州之势。
“这个袁二公子,当真是非同一般啊,莫非此前,真是我看走了眼,小瞧了他不成……”
陈珪轻捋胡须,心中暗中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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