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定是上辈子留下来的毛病。
我缓了足足有十分钟,才艰难地问他:“这钱……你怎么弄来的?”
其实我本来想问的是“这钱你偷的还是抢的”
,但话到嘴边还是改了——不敢问得那么直接,怕把他惹急了直接撕了我。
“卖东西赚的。”
他轻描淡写地回答,那语气就像是在说卖废纸赚了五毛钱似的。
我没数过这一箱子钱到底有多少,但估摸着应该得有二十多万。
对我来说,这就是个天文数字,我觉得自己十年都未必能攒得下这么多钱。
他的语气和态度,让我有种心脏病即将发作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惊得还是气得。
“你……你到底卖的啥?”
我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与你无关。”
他冷冷地甩出这四个字,再不肯回答任何问题。
于是我认定,他卖掉的肯定不是正常的东西,不然为什么不敢说?意识到这点之后,面前这一堆红票子瞬间就变成了烫手山芋,不,比那更可怕,分明就是正在倒数计时的炸弹!
我甚至能“听”
见滴答滴答的催命之声。
我颤抖着扣上箱子,胆战心惊地说:“算我求你了,这钱哪来的就还哪去行吗?我也不想知道你卖的是啥了,我什么都没见过,你赶紧把它拿走,别搁这儿连累我……”
凌邪的眉毛越皱越紧,像是火山即将喷发的征兆。
我视死如归地仰头跟他对视,寸步不让。
这么多钱可不是开玩笑的,回头万一警察找上门来,我说都说不清楚——诸葛踏星的那个锅我还不知道咋往外甩呢,可背不动更多的黑锅了。
就在我以为凌邪要爆发的时候,他忽然妥协了,一副“真拿你没办法”
的样子,无奈地说:“还是告诉你吧,我卖了点以前的东西。”
我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所谓“以前的东西”
,指的应该是他的随葬品。
“你……你盗了自己的墓?!”
凌邪脸色一黑:“我去拿自己的东西,正大光明,怎么能说是盗取。”
“那、那你咋卖的?卖给谁了?”
凌邪双眉皱得更紧,一副做了丢脸的事情不愿让人知道的样子。
我追问了好几遍,他才含含糊糊地说了两个字——
“当铺。”
哦对,现代也是有当铺的,而且比古代高端多了,收的都是珠宝古玩之类的东西,像古装戏里那种穷人当裤子的那种情节,在现代绝不可能发生——别说是破裤子了,就算是顶奢品牌的衣服,现代当铺都不收。
如果非要收奢侈品的话,他们更愿意收名表,容易保存,不占地方,而且也好卖。
但凌邪毕竟是一千多年前的人,在他的观念里,仍然觉得去当铺卖东西是件非常丢脸的事情,因为那证明自己穷得只能靠卖东西换钱了。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一千多年的代沟,深得根本填不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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