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西切公爵领异变的消息传播得非常迅。
除开德雷克、卢比扬卡公爵和鲍里斯侯爵这些治理一方的执政者外,就连远在绝望谷中,为感染者的生计而焦头烂额的塔露拉,也得到了这条讯息。
她是从一名与她一同逃出公爵领,经历了许多生死的亲信那里听说的。
这名亲信作为昔日公爵府的一名亲兵,对于公爵领一直有着强烈的思乡之情,故而一直关注着自己家乡的种种讯息。
这也是为何,他能在绝望谷这样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之中,第一个知晓这条异变的消息。
对于亲信的说辞,塔露拉乃是一副半信半疑的姿态。
她并不关心科西切公爵领到底被谁人占据,更不关心第四集团军会在科西切公爵领做些什么。
她只想一门心思地将绝望谷的感染者驻地整理好,为这里的感染者们带去安定的生活。
所以,她总觉得,亲信告诉她科西切公爵领的异变,并不只是单纯的情报传递,或是跟自己倾诉乡愁什么的。
反而更像是想用这种方式,诱导她返回科西切公爵领,凭借所谓继承人的身份,去和第四集团军的将领们争夺领地的管理权。
生平第一次,塔露拉对自己的这名亲信产生了怀疑。
只是,她也拿不准这名亲信到底是昔日蛇鳞中的一员,还是后来被德雷克将军收服,成为了埋伏在自己身边的一名眼线。
当然,也有可能两者都不是,对方只是单纯地和自己倾诉了关于家乡的思念和忧虑,纯粹是她自己想多了而已。
只不过怀疑的念头一旦升起,就很难再被压制下去。
这些天里,塔露拉一直都关注着自己这名亲卫的一举一动。
在塔露拉看来,如果这名亲信真的不再是自己的死忠派。
德雷克和科西切两方势力之中,应该是投效前者的可能更大一些。
因为这名亲信自她离开领地之时就一直追随在她的身边,与她经历了诸多苦难,甚至为了保护自己,连鬼门关前都逛过好几次了。
尽心尽力至此,塔露拉并不认为对方身上能带着蛇鳞的身份。
她更倾向于,这名亲信对自己的保护心和忠心,自始至终都是未曾改变过的。
只是,为了能给自己争取一名乌萨斯少将的庇护,亲卫才会选择给德雷克将军效力。
这个解释在塔露拉脑子里,可谓是越想越合理——毕竟这名亲信,也是少数几个知道自己一直在与科西切的意志抗争的亲信之一。
好嘛,在塔露拉的一番脑补之下,这名亲信已经成为了为了她忍辱负重,鞠躬尽瘁的‘耿耿老臣’了。
顺着这个思路继续推下去,塔露拉认为,德雷克是想将科西切公爵府的异变通过这名亲信的口转述给她,可能就是希望借助自己继承人的身份,前往科西切公爵领,与第四集团军的那些将领们争夺领地的控制权。
脑补至此,塔露拉的心中,也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的确想为德雷克的事业出一份力,她也清楚,如果靠自己继承人的身份,真的可以将科西切公爵领掌控下来,再将其和切尔斯基连成一片。
德雷克在乌萨斯的政坛之上,也能更有话语权,他所主张的那些律法改革,也能让感染者受益良多。
理智一点来说,自己不该拒绝这个要求,不管是为了偿还德雷克迄今为止的诸多恩情,还是说单纯地为了感染者聚落的展。
但是,她就是不想在回到那个,给自己留下了诸多噩梦的土地上去了···
‘抱歉,将军···您对我的其他要求,其他事情,我都可以接受,唯独这一件···’
‘明天,按照约定,夏娜会到绝望谷来做一次例行检查,验证和收集谷内文职人员的工作成果。
那个时候,她估计就会替将军传话,将这个问题正式提出来吧。
’
‘不行,我得提前准备好说辞,这趟差事,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的!
’
察觉到了自己以为的真相,这天夜里,塔露拉可以说是彻夜难眠。
她在自己的脑海当中,已经将推脱的说辞,准备得十分完善。
‘嘛···夏娜的性格和将军有些相似,做事情颇为雷厉风行,且她身上的事务可多了去了,我只要死皮赖脸一些,坚决拒绝去公爵领,夏娜也没那个精力,和我多纠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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