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的恶意太明显,曲江宴头皮发紧,摆出长辈们喜欢的神态,礼貌微笑。
“伯父您好,我叫曲江宴……”
“晦气!
我管你叫什么曲江宴弯江宴,你这挨千刀的还有脸来这干什么?”
就冲着阵势,十有八九是知道内情。
曲江宴不狡辩,负荆请罪。
“之前确实是我混账,我对不起禧禧,您打我骂我吧,别憋坏了身子……”
唐父对妻女很温柔,长相有些凶,其实也很凶。
他毫不客气,一扫帚拍在曲江宴头顶。
“嘿!
你还演起来了,玛德,最烦你们这种装逼的人!”
这么看来,唐禧爱打人也说得通。
曲江宴蹙眉,也不闪躲,任由他打,目光似乎在寻找什么。
“遭鸭瘟的混账东西!
离我闺女远点!”
”
敢这么欺负我闺女,当我死了?看我不将你打成发面馒头!”
“不准再打我闺女的主意,你个癞蛤蟆不配!”
“这里不欢迎你,滚滚滚!”
他每天斩鸭,一身肌肉腱子,力道相当大。
说一句就打一下,跟打桩似的,发出沉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