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同不知道自己一本小人画看的怎么就和丘处机谈上了“道”
这个玄之又玄,妙之有妙的东西上来了。
本来在他看来可以众说分纷纭的“道”
这个时候却因为两个人的固执而争得唾沫乱飞。
“贤侄,虽说你赠我太极拳法,但是你的思想,决然不对。”
犟脾气上来的丘处机指着顾同的鼻尖就是说道:“天道高玄,自然是诸天供奉,人道再是与我们贴近,不过是凡夫俗子之事,哪里能够谈到信仰的层次上来呢?”
“真人此言差矣,道不分高低,人不分贵贱,庄子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可见在天地面前,万物一样,众生平等,道就是道,可以是真人你心中所执之道,也可以是粗俗之人心中所持之道,不过都是我们每个人的坚持罢了,哪里来的区分?天道也好,人道也好,只要是有人信,那就是他的信仰,那就是信仰,真人觉得可算说得在理?”
顾同负手而立,对着丘处机,无所无惧的就将自己心中所想讲了出来,并不因为他是世人眼中的真人就有丝毫的畏惧。
在丘处机看来,顾同涉世太少,对所谓的天道和人道理解的也不是很深,在一想顾同也算是和他有缘,于是他就决定,应该好好的帮顾同塑造塑造世界观。
丘处机便拉着顾同,一边往高处走,一边随意的说道:“贤侄,你且来看,这河山大好,倘若天道,纵横其中,山怎么会成为山?江河又怎么会亘古东流?太阳与月亮东升西落,满天星辰夜则现,昼则隐,天清地浊,万事万物生老病死,这些倘若不是天道掌握,岂不是会天下大乱?你来说,这样的天道难道不值得我们去敬仰吗?”
见丘处机拿自然界的万事万物来做比喻,企图说服自己,顾同心底里只能一叹:太唯心咯!
唯心没有错,但若是将唯心上升到信仰,而且是一种教诲世人,顺从所谓的天道,不争不求,那么这就是一种错误。
顾同很想告诉丘处机,你所说的天道是一种自然规律,不管是生老病死,还是日升月落,江水东流,都是自然之道,而不是玄之又玄的天道。
心中微一沉思,顾同组织了一下语言,想了一个比较谨慎的法子说道:“真人说的是,但是我更加欣赏一位前人所说之话,曾记得,荀老夫子说过,制天命而用之,我想,不管天道如何威风,可是如果失去了万物之灵的人类的尊敬或者说是信仰,那么天道再是厉害,又有什么意义呢?”
顾同说完这话,眼睛盯住丘处机,又说道:“敢问一声真人,您心中所持之道到底是什么?”
一言诛心,顾同的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震得丘处机心头起伏不定。
自己心中所持之道是什么?
丘处机觉得自己修道三十年来,好像就从未系统而又全面的去想过这个问题。
是自己刚才对顾同所说的天道?丘处机暗暗摇头,天道太过高远,岂是他一个还未看破人世间的人所能秉持的。
但是他又不愿意在顾同一个晚辈面前露出怯,于是便依自己所修之道对顾同答到:“先师在世时,教诲我师兄弟几人,要尊崇本心,修全真之道,抛除儒家,佛家,道家的粗鄙,集合众家所长,做全真之人,修全真之道。”
太斑杂了。
丘处机的话不由得让顾同想起了元朝建立之后,两场有名的辩论。
两场辩论均是围绕佛道之争展开,道家本来是元太祖钦定的第一教,可是到了元世祖之时,道家主流全真派已经大不如前。
少林寺主持福裕和尚同全真派掌教在元大都展开辩论,相约,若是辩论道家输,则送道家弟剃发当和尚,佛家输了,便让和尚留发,到道观修道。
两场辩论,可谓云集当时佛道两家所有朔望,并请了儒生做评委。
结果,两场辩论,道家输得一塌涂地,遣了小道士落发为僧不说,还输了道观一百多座,至此,道教一落千丈,再也没有了汉唐时候的分采。
前一世,顾同就想过,为什么世界三大宗教不曾有道家的一份,为什么中国人就没有属于自己的精神信仰,而是去信什么外来的佛或者基督,现在听了丘处机的话,他才真正明白过来症结所在。
道教自从产生,就先天缺乏的厉害。
寄托于道家黄老学说以及阴阳术士之谈,不思弥补自己宗教思想上的欠缺,却总一味的将自身兴衰寄托于帝王,脱离劳苦中的贫民百姓,怎么看怎么都是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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