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雅冷笑一声:“里面的摆设一看便知,也只有你这种菜鸟看不出来,就凭你能收拾从冥府逃脱两百年的鬼差?我看是你放跑了它,现在来瞎吹骗钱吧?”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我扭过头不想搭理她。
她还要继续说,突然我身边的赫连澈开口叫了一声:“雅。”
东方雅浑身一震,随即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她四周看了看,难掩声音中的兴奋:“冥帝大人,您在哪儿?”
我浑身一震,东方雅叫他“冥帝大人”
,她知道赫连澈的身份,她看不见他,但是对他的声音这么熟悉。
而赫连澈居然叫她“雅”
,这是多么亲昵的称呼啊。
“封邪法阵的事怎么样了?”
赫连澈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依然那样清冷淡泊。
东方雅激动得语气不稳:“冥帝大人,九月初九是您的诞辰,在青玉道观有大规模的祭祀活动,很多世家的人都会来,我约了他们的家主会谈、务必每家都要出人手,竭尽全力将法阵维持到那个时候。”
“嗯。
退下吧。”
赫连澈神色冰冷复杂。
东方雅虽然看不见他,却一脸幸福激动的笑意,她恭敬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之前,还给了我一个轻蔑鄙视的眼神。
我很不高兴,她对我的敌意非常明显,对赫连澈的爱慕更加露骨,而他对此不置可否,根本不打算向我解释。
他还握着我的手,可我心里很不舒服,轻轻的收回了手。
我哥说,那个黑色的棺材是个好东西,他直接向陈启正要了那棺材,陈启正巴不得有人处理这个晦气的东西,于是我哥打电话给阴差赵红兵,让他开个小货车过来。
已经很晚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熬不了夜,站在那儿一个劲的揉眼睛打呵欠,我哥把车钥匙给我,让我去车后座睡会儿,他等赵红兵过来就带我回家。
我上车的时候,赫连澈跟了上来,他不由分说将我抱起来放在腿上,大手熟练的推高我衣服。
这是在外面而且我现在的心情极端不爽、也困得睁不开眼,他居然还想?
“你够了!”
我忍不住低声吼了一句。
他抬眼,清冽如雪的眸子隐隐泛起一丝妖异的红,似乎在警告我,不要得意忘形。
对,他说过,我是他冥婚的妻子,这辈子注定只能跟他到死,妻子的职责,不光是在他想要的时候敞开身体、还要为他孕育灵胎。
所以,拒绝和反抗是对他权威的挑衅。
他冷冷的盯着我,湿凉的舌尖缠上了殷红的小花蕾。
空气冰凉,加上那湿湿凉凉的触感,让我全身发麻。
肌肤上冒起细小的疙瘩,神经越绷越紧,甚至渐渐的有一丝恐惧开始弥漫。
我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他一只大手禁锢,他的另一只手在肆意揉捏,时轻时重,一下让我痛得发抖,一下却轻如羽毛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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