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近一瞧,竟是摔落在地,灰头土脸的贺行简。
林清染:?
“贺御史这是……在爬本宫的墙吗?”
贺行简总觉得她说的“爬墙”
有另外一种意思,却也没有细想,只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和树叶,向她行礼。
“让殿下见笑了,其实是……臣听说殿下因为臣被陛下责罚,才想着来公主府看看殿下,但外头守卫森严,所以臣只能趁他们换班时爬墙进来。”
听他这么说,林清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想不到高风亮节的贺大人也会有翻墙夜会佳人的一天,那本宫受此番责罚也算值了。”
贺行简没接她的话,幸而此刻已近戌时,月色正浓,林清染才没有发现他微微泛红的耳根。
她自顾自拉着贺行简到桌前坐下,又为他倒上一杯酒,“要陪本宫喝一会吗?”
想起自己先前在酒上吃过的亏,他果断摇头拒绝,“还是不了,臣不胜酒力。”
于是林清染立刻变脸,“那你费尽心思爬墙进来作甚,只是为了看看本宫吗?那好,现在你也看到了,本宫好好的一根头发丝都没少,贺大人请回吧。”
“殿下,臣不是这个意思……”
林清染不理他,顺势转了个身子不与他对视。
贺行简只好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继续说好话,“臣真的很感激殿下替臣出头……”
林清染又转了一下身子。
贺行简继续跟着她转,还从怀中取出两个小玩意,“殿下,臣来时见小摊上有两只提线木偶很像臣与殿下,便将它们买了下来,殿下请看。”
闻言,林清染忍不住偷看他接下来的动作。
只见贺行简一手提着一只小木偶,书生模样的那只一直给一身华贵裙装的木偶行礼作揖,嘴里还念念有词,“殿下,是臣不好,臣错了,臣这就饮下此杯为殿下赔罪。”
说完,贺行简又抬手动了动裙装那只,学着她的语气道:“既然贺大人已经知错,那本宫就原谅你了。”
演完后,他放下木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林清染被他逗笑,站起身来勾住他的脖颈往他唇上落下一吻,对他笑道:“既然贺大人已经知错,那本宫就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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