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间地头,赤膊的壮汉、佝偻的老汉、甚至四五岁的稚童都在挥舞着镰刀割着麦子。
即便是汗流浃背,众人的脸上也洋溢了笑容。
镰刀与麦秆接触的声音“嚓嚓”
作响,仿佛在演奏丰收的乐章。
小河旁。
柳树依依,绿意盎然。
水牛在泥泞的河床上悠闲的休息,时不时摇晃着尾巴,赶走叮咬的苍蝇。
刘标靠在河边一株枝繁叶茂的古树旁,斗笠遮面,双手枕头小憩。
吕玲绮则是枕着刘标的肚子,双手举起两片绿叶时不时的翻转,似乎百看不厌。
收获的季节对百姓而言是农忙时分,对刘标则是难得的休闲时光。
割麦晾晒不需要刘标再去授以农术,有袁涣及彭城诸吏组织百姓抢收就足够了。
趁着吕布去下邳跟刘备议事的期间,刘标带着吕玲绮就来到了城外小河,享受这难得的闲暇和二人时光。
“唏律律”
。
战马嘶鸣声,打破了树下的宁静。
吕玲绮直起身来,摇醒了小憩的刘标。
“刘公子,阿父来了。”
吕玲绮小声轻呼。
刘标伸手揽住吕玲绮,又让吕玲绮躺下,斗笠也不取,懒洋洋地道:“温侯去了下邳,名为议事,实际上是去向炫耀他的镇东将军。”
“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会回来的。”
“毕竟,这也是温侯唯一能在家父面前炫耀的了。”
“伯母都说了。
就算今夜我们不回城,她也不会催促的。”
“正好温侯不在,等稍后天晚了,我们就去寻个渔船。”
“有诗云: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今夜你我就泛舟泗水,同船度良宵,岂不美哉?”
吕玲绮羞红了脸,低声再呼:“刘公子,阿父真的来了!”
刘标将斗笠一取,看着骑着赤兔面色铁青的吕布,脸色微变,热情的起身打着招呼:“温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侄多日不见温侯,心中甚是挂念。
故而邀玲绮出城游玩,以疏解心中对温侯的牵挂之意。”
吕布呵呵冷笑:“你牵挂本侯,就让玲绮跟着你泛舟泗水,同船度良宵?”
“你这是在牵挂本侯吗?”
吕布在“牵挂本侯”
四个字上咬重了音,又昂起了头:
“你方才又说,本侯是去下邳炫耀镇东将军一职,难道本侯不能在玄德面前炫耀吗?”
刘标拊掌大笑:“平东将军不如镇东将军,温侯荣升镇东将军,那肯定应该在家父面前炫耀。”
“小侄是非常认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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