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的度慢了下来,车夫在她们面前“吁”
地一声勒了马,稳稳停住。
坠儿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整个人再坚持不住,扑通一下坐到雪地里。
但她抱住了夜温言,仰着头哭求那车夫:“您行行好,捎我们一程吧!
我家小姐生了重病,我们要回临安城去。
求求您捎我们一程,或是只捎上我家小姐也行。”
那车夫弯身看了夜温言一眼,只觉这位姑娘有些眼熟,但夜太黑,一时也没看太清楚。
他问坠儿:“你们为何会在这里?能用得起丫鬟的人家不至于连辆马车都没有吧?”
坠儿哭得更委屈,“有马车的,就是出了点意外,只剩下我们主仆二人。
大叔您行行好,救救我家小姐,只要能把她送进城,哪怕是外城也行啊!
求求您了,我给您磕头了。”
坠儿说磕就磕,放下夜温言就跪在雪地里给那车夫磕头。
车夫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可使不得,姑娘这可使不得,我也是个奴才,哪有奴才给奴才磕头的。
带不带这位小姐我说了不算,得问我家主子。”
坠儿当然明白这个道理,立即就又冲着车厢里头喊:“里面的贵人,我家小姐是临安人士,我主仆二人一时落难流落在此,求贵人帮帮忙,用您的马车捎带我们一程,给您磕头了。”
坠儿的头又开始往雪地里磕,砰砰砰一下一下的,几下额头就破了皮。
夜温言想拉她一把让她别再磕了,却被坠儿一把推了开。
在小丫头看来,能不能活着回到临安城,就靠这辆马车了,她今天就是磕死在这儿,也要求着马车里的人把她家小姐送回去。
车厢里终于有了动静,有人掀了车窗的帘子往外看,坠儿看不清楚那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但对方却把雪地里的主仆二人给看了个清楚。
就听他“咦”
了一声,随后问了句:“你们是肃王府的人?”
是个男子的声音,平静又温和,有点像夜家大少爷夜飞玉,却比夜飞玉更能让人静下心来。
坠儿愣了下,然后摇头,老实地答:“不是。”
“不是?”
那人疑惑,“那不是肃王妃么?夜家四小姐,她与肃王殿下应该在腊月初二就成亲了。”
坠儿警惕起来,“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是什么人,反正我们不是肃王府的人,我家小姐也不是肃王妃。
既然您是认得我家小姐的,就请您行行好捎我们一程,将军府一定会有重谢。”
这话是她瞎扯的,将军府怎么可能会有重谢,但她家小姐一定会给,所以也不算诳语。
“上车吧!”
那人声音淡淡的,也听不出来是乐意还是不乐意。
但是坠儿管他乐不乐意,反正说让上车了就是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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