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一台的阶梯老旧斑驳,显出风霜的痕迹,墙壁倒是新上了漆,白惨惨的,与老旧的地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们三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大晚上的,听到自己的回音,有些阴森森的吓人。
不知道是不是中午与那人交锋费了心神,晚上我有些累,爬楼梯提不起劲儿。
胖大妈发现我脚步虚浮,连忙扶住我,“大白,没事吧?”
“没事。”
我勉强笑了笑,“有些想睡觉了而已,过一会儿就好了。”
听到我这么说,胖大妈神色轻松了些,从头至尾我们说话都很小声,陆青书仿佛没有察觉,继续在前面带着路,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觉得有些违和。
每跨一步台阶都精准的仿佛测量过,哪有人每一步都一模一样的距离?
“陆老师。”
四周传来一阵阵的回音,我的声音在夜晚被无限放大,胖大妈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前面的陆青书回过头,眼神透着疑惑,“怎么了?”
我指了指墙壁上的数字,“这是四楼,办公室在三楼。”
“咦?我们才经过二楼,怎么一下子四楼啦?”
胖大妈惊呼。
我由于刚刚身体不舒服,错过了计算楼梯的步骤。
印象中,我记得自己走了五个半层的楼梯,最后半层走完才是三楼,可如今墙壁上却写着四楼,心里感觉到了不对劲,一时说不上来。
“原来走过了啊,不好意思,大晚上的我也没看清楚。”
陆青书揉了揉后脑勺,回过身,从我们身边往楼梯下走去。
我跟在后面,不经意看了看墙壁上的数字,黑夜中,数字确实不明显,粗心一点就会错过。
往三楼走的当下,我身体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四肢发热,酸软,恨不得现在就睡过去。
这种热度从四肢慢慢延伸,很快流过丹田,再从丹田往四肢百骸流过去,没走一会儿,我额头上就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我把这种不舒服压制在心底,借着胖大妈的搀扶掩饰过去。
脑袋迷迷糊糊,无法集中精力看前面,感官却前所未有的敏锐,感受到脚下从陡峭的阶梯变得平缓,不由得轻声问胖大妈,“是三楼吗?”
“大白,这次是三楼,咱们马上就到了,你要不要准备点什么?”
她肯定了我的猜测,真的快到了,从刚刚到现在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好像有什么地方被我忽略了,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黑婶,你帮我从包里取出两道防身符。”
“陆先生不用吗?”
胖大妈下意识问道。
我徒然停下脚步,这时候我才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人虽然迟钝了,始终记得要把自己跟胖大妈保护起来。
明明这里是三个人,为什么我只想到了自己跟胖大妈?
那么,陆青书呢?
在平时,我是不可能把他忘记的。
很快,胖大妈从隔层拿出两道高级防身符,各自贴在了我跟她身上。
前面的人还在走着,明明他没有回头,脑袋后面是浓密的黑发,我却从他头部感觉到了一丝监视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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