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吻很轻,乔琬只来得及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温热就分开了,她眨巴了两下眼睛着骆凤心,刚瞧见骆凤心那双深沉灼热的眸子,还未读出眸中之意,就被一只略带薄茧的手蒙住了眼睛。
“你再这样我,我就不只想讨一点利息了。”
骆凤心的声音在乔琬耳边响起,冷清中多了几分喑哑。
乔琬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被剥夺了视觉感官后,她的听觉和触觉都变得更加敏锐。
她能清楚地听见骆凤心稍有些沉重的呼吸,覆在她脸上的手拇指轻柔地蹭着她的侧脸,指腹的薄茧从她脸颊细嫩的皮肤上滑过,酥酥痒痒的,就好像刮在心尖最触碰不得的地方一样,激得她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声。
感受到乔琬的异样,骆凤心将手从乔琬脸上移开,只见乔琬眼波潋滟,薄唇微启,比之前那副懵懂的样子还要撩人。
“你”
骆凤心刚说了一个字,乔琬蓦得被惊醒了似的,几乎是从凳子上弹了起来,飞快地跑出了屋子。
啊啊啊啊什么毛病啊
乔琬抱着廊柱抠个不停,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不禁撩拨的一面就算骆凤心遮住了她的眼也不至于敏感成这样吧摸一下脸而已,要是摸
乔琬想象了一下把刚才脸上那个触感换到某些更加碰不得的地方,脸“噌”
地红了个透,手上一不小心使得力大了点,指甲被磕着了,疼得直嘶气。
守在院门口的阿柴先是见这位郡主扒着门缝偷自己小君洗澡,然后好不容易等自己小君进了屋又红着脸跑出来挠柱子,还把自己指甲挠劈了,这行为也是迷惑得可以。
她都是乐平公主的妻了,想乐平公主洗澡还得偷偷摸摸,想来过得很苦吧。
阿柴默默往旁边挪了一步,将这院子里仅存的一点杂草让出来,同情地问乔琬道“你要不还是过来拔草吧那柱子你挠不动,别挠了。”
乔琬本来已经被连心的痛疼白了脸,都忘了那些旖旎的事,阿柴这一出声,乔琬才惊觉自己刚才的种种行为都被这人在眼里,脸又一下红了起来。
麻辣个鸡好丢人啊啊啊
她转头就想回房,刚要进去,想起骆凤心还在房里,再一转身,面前又是阿柴,再想去偏房,又想起骆凤心刚才还在这里洗了澡,而自己还扒在门上了人家
好烦都怪这个院子太小,让她都没有地方可以去
乔琬郁闷地捡起墙角的一块碎瓦片,朝着院门外的溪水砸过去,结果她高估了自己的力量,瓦片飞行到一半落了下来,别说溪水了,连门都没出去。
阿柴握着拳抵住了嘴,背过身假装在远方没有见这一幕,十分努力地忍住没有笑出声。
乔琬“”
生气
就这样乔琬在自己跟自己较劲中度过了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很生气的一晚。
第二天早上起来,阿柴已经不在院门口了,取而代之的是昨天替过他半天的两个生面孔。
乔琬没有和他们多聊的打算,开门瞧过之后便又关上了门。
这一天白天上去好像和平时一样风平浪静,可是阿柴却一直没有回来。
到了夜里,乔琬和骆凤心都没睡,骆凤心穿戴好了盔甲,全副武装,乔琬则拿了杯子、托盘、石子、草梗等各种物件当做建筑,和骆凤心一起推演着今晚的行动路线。
她把托盘当做千阳城,在东南西北四个边的中间搁上草梗标出城门的位置,又拿了几个喝茶的小杯子倒扣过来摆在中间,当做刺史府和岷州官署的几个关键建筑。
这房间里没有笔,乔琬找来找去也只找到这么一副茶具,凑合着用用。
“他们这些人肯定谈不拢,我估计今晚就要动手了。
这些叛军头领不可能只身来千阳城,必然带了各自的人在城外接应。
现在外面听不到动静,而阿柴又没回来,我猜钟信这边可能打算先动手将人扣下。”
这些头领不像她和骆凤心会为展示谈判的诚意把武器和随从都交给钟信管。
他们来逼钟信交人,肯定要留着武器和人防着钟信翻脸。
所以即便钟信这边先动了手,他们应该也能抵挡一阵子,给城外发信号,等城外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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