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是你的孩子吗
“无妨。
我有空可以等许公子想出来。”
袁昭箜打断了许婉的思绪。
继续许婉之前的话题,“还有那首长相思,公子所思是何人啊”
许长宁在来之前被培训过。
他把这些年偷来的诗词都背了一遍,大致了解了它们的意思。
可偷的实在是太多。
一时有种小学生被点名叫起来背课文的感觉。
什么浮水,长相思又是什么来着。
许长宁的汗珠一滴一滴落下来。
许圭瞪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一眼,示意他瞎说也行,别不说话啊。
许长宁把心一横,开始胡说,“泛泛浮水是夏日天气热时,我与同窗会泛舟水上,有时还会游泳嬉戏。
长相思是我感念君王所做。
至于安雪赋,自然是咏雪。”
学子们听的眉头直皱。
这都什么跟什么。
许圭硬着头皮把话接过来,“由此可见,这些确实是我儿所做啊。”
袁昭箜翻着这几篇赋文,有些无语。
许长宁的回答驴唇不对马嘴。
“你们也不必再说了。”
袁昭箜有些烦了,“就你的脑子,我是真不信这几个是你写的。”
她向许长宁。
“你来说吧。”
袁昭箜示意许婉。
许婉不卑不亢地回道,“泛泛凫水是屈子卜居将泛泛若水之凫乎安雪赋是咏春。
写冬日雪消。
至于长相思,是给邻居家的小姐妹所写。”
“可见许家偷盗许婉之作是属实的。”
袁昭箜盖棺定论,“但许婉,擅自脱离家族,也有其错。”
人群中发出嘘声。
袁昭箜脸上却露出些笑容。
“许家父子犯偷盗之罪,许家妇做伪证。”
袁昭箜气势变冷,“都有罪。”
三人齐齐跪了下去。
“司马韵,你算一下,”
袁昭箜眸中有些狡黠,“许婉应回报许氏的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