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赔得起!”
武大郎摸出二十两银子托在手里,往前一递:
“这是赔你的二十两银子,不多不少。”
“我……”
孙寡嘴瞅着银子半天没反应过来。
净想着武大郎赔不出钱,逼他老婆陪睡还债,做梦也没想到武大郎竟然爽快地拿出了二十两银子。
这怎么可能?
将钱接过来,在手里掂了掂,眼神像盯着盗贼一般:
“武大,你哪来的钱?莫不是偷来的、抢来的吧?”
武大依旧陪着笑:“官人玩笑了,小人卖了些东西,换了一笔富贵!”
“富贵?”
孙寡嘴又里里外外地看,“你不是把老婆卖了吧?除了你老婆,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武大依旧陪着笑:“官人莫要耍笑,大活人如何能卖,只是卖了一件浑家用过的围裙。”
“围裙?什么围裙,莫不是金丝银线做成的吗?”
“不不不,只是一件普普通通、蒸炊饼系的围裙,被几位郓城来的客商看上,非要买去,作家一千两银子。”
“多,多少?!”
孙寡嘴和祝麻子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
“一千两。”
武大陪着笑重复。
孙寡嘴围着武大郎转了一圈,上看下看:
“武大你糊弄我呢?什么围裙值一千两?
“别说围裙,就把你全身上下、连骨带肉加一块,也卖不了三斤猪肉钱!”
武大郎说道:“是真的,钱已经付了,围裙没取走,尚在小人家中。”
“那还不快取出来?我倒要看看,一件破围裙,凭什么值一千两银子。”
武大郎犹豫了一下,说道:“那行吧,不过你们千万小心,不要摔着扯着。”
“赶紧的吧,哪那么多废话?”
武大郎转身去了,将靠墙的一个木柜打开,从里面抱出一个木盒,放在桌子上。
孙寡嘴实在好奇,将盒子打开,果然见里面堆着一件围裙。
不过那围裙脏兮兮的,已看不出本来面目,长着霉斑,泛着馊味。
“就这个?”
“就这个。”
“逗我玩呢?”
孙寡嘴随手从盒子里捏着布边扯出来,随手一抖。
哪知道“刺啦”
一声,手里只剩下一块破布,围裙掉在地上。
竟是糟的。
“哎呀呀!”
武大郎一声惊叫,“坏了,一千两银子,你要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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