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办法放下她。
情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唐洛然强行打断,她似乎很生气,娇唇抿得很紧。
她比谁都清楚,对傅子琛,她是百分百的真心,奈何傅子琛根本不领情。
“够了,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要离婚,我没办法再这样过下去了,你没发现外界的眼光吗?连他们都看得出来我们只是假面夫妻,名不副实,又不相爱,何必再苦苦纠缠呢?”
唐洛然瞪大眼睛,说得很是激动。
傅子琛气极,终于不再勉强,直接拍桌而起,“我说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你没听到吗!”
他这般愤怒让人莫名其妙,然而唐洛然只能看着他,胸腔很压抑。
她满心委屈无处发泄,觉得可悲。
兴许是她的模样太过让人心痛,傅子琛一时心软,失了神,他伸手抚上唐洛然柔滑的脸颊,她却下意识地往后闪躲。
“刺啦——”
心像是被强行撕开似的,疼得他皱眉。
悻悻然地收回手,傅子琛沉着脸,语气却柔和,“今天心情不好,那个地方不去了,我想起还有点事没处理,先走了。”
不管她答不答应,他都不再做任何逗留。
令人难过的是,唐洛然也没有让他停住。
沿着过道往门口走去,在接近前台时,傅子琛用眼角的余光扫向前台附近——只见服务员都挤在一起,专心致志地盯着唐洛然的背影,一边在窃窃私语。
所以说他最讨厌的就是生活在臭水沟里的人。
走出餐厅,傅子琛拨通秦肆的号码,直截了当地吩咐道,“你让餐厅的所有员工对今晚发生的事情都保密,我不想听到任何风声。”
“是。”
秦肆应允,他习惯性地准备挂断电话,谁知上司还有吩咐,及时叫住了他,“还有——”
他的态度似乎有些迟疑。
“请您吩咐,我一定尽心尽力去办。”
电话那头传来秦肆毕恭毕敬的声音,傅子琛不再迟疑,一字一顿地吩咐道,“派几个保镖跟在唐洛然身后,一定要确保她到了家。”
说到底,他还是没办法放下她。
当然,傅子琛并没有让保镖把唐洛然的行踪都一一向他汇报,他并不想知道那些她没办法透露的秘密。
挂断电话之后,傅子琛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苍白一片,到处都白雪皑皑,雪花还在不停落下。
他深呼吸一口气,团团雾气在面前散开,带着虚无缥缈的意味。
蓦地,他转身往停车场走,带着满心眷恋离开。
……
而尚坐在餐厅里的唐洛然一时间还没办法恢复过来,她捂着脸,尽力让自己冷静。
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一碰上傅子琛,她就变得脆弱。
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唐洛然才松开手,喝了杯红酒让自己冷静。
不必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满面通红。
好在她习惯将墨镜戴在包里,现在总算派上了用场。
无视众人目光,唐洛然戴上大框墨镜,将大半张脸都遮掉。
她大步迈开长腿,在门口顿住,面无表情地接过侍者递上来的毛呢大衣跟围巾,她沉声说道,“谢谢。”
走出餐厅后,她第一时间回到车内,将毛呢大衣穿上,并裹上围巾,背靠坐垫,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
然而手机却偏偏在这种时候响了起来。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曦月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因为一场意外的车祸,绑定了系统,在不断的穿越之中,她帮着宿主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心愿,只是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自己。还有那个008,你可以给我安静一点吗不过既然...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一场地震,让江山山原本衣食无忧的一家三口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aaaa 左边是怀中嗷嗷待哺的儿子,右边是他们一家三口即将面临着黑户这个问题。aaaa 小两口同时望天,想破口大骂。aa...
少年张宵,惨遭家族诬陷,嫡长孙掠夺血脉。垂死之际,打开神秘天宝—太极八卦图,得神秘断剑。从此觉醒无上剑道天赋,横扫百族,威压万界。登顶剑道之巅!...
日更,每晚23点前更新季礼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沈言曦,从小哭起来又丑又傻,麻烦闹腾事情多,自己还必须得照顾她沈言曦想不通什么会有人喜欢季礼,嘴带刀片说话把人千刀万剐,自私蛮横,自己还必须得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