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凤家嫂子做了十来年邻居,从没跟人红过脸,也没听她骂过一句脏话,没得这么好脾气的人。
结果呢,又急又气晕了过去。
馨妍那孩子抱着她娘,坐在地上哭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潘国明的手指紧紧抠进掌心,苍白着张脸舔了舔嘴唇,抖索着干巴巴问道:“那……他们后来怎么样?现在人都去哪了?”
邻居家大婶摇头叹气:“怎么可能没有事,凤嫂子一直没醒过来,他们家老的老弱的弱。
还在他家那个当兵的亲戚回来了,接了我家的板车带凤嫂子去省城大医院看病去了。
凤大夫的医术,咱们县城里谁不知道那是顶呱呱,她都看不好的病……我看凤嫂子够悬。
前几年就是身体不好,才从百货大楼退下来,我们两家离得近,他们家可长年没断熬药。
你们家做事,也太不讲究太不地道了。”
潘国明扯了扯嘴角,露了个跟哭似的笑,然后紧咬牙槽红着眼眶,冷冰冰的看了同样表情不好的董国强,整个人都没了精气一般,嘲讽道:
“你总是那么冲动天真,我跟馨妍完了,彻底的完了。
我只求她不要恨我无能,可你觉得你会有希望吗?或许现在她没空去深想,可等她回过神来,她一样会恨你。
潘家也好,董家也罢,如果她娘有个万一,你觉得以馨妍对她爹娘的在乎,会做出什么事?董国强,我也恨你,恨你们董家,我们今后再也不是好兄弟……就当是陌生人吧。”
潘国明不想在看到董国强,他现在只想回家,去问他爹娘,他究竟是不是他们生的,不会是在野地里捡的吧。
不然爹娘对其他兄弟姐妹的心,为什么到他身上就丝毫不剩了呢。
他求的真的不多,只想跟馨妍一起建立属于他们的家。
不需要大富大贵,只要安定平稳岁月静好。
可现在,他的梦被打碎了。
回到家,该下班的都已经下班,爹娘和兄弟们,正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说着闲话,潘家大嫂也在厨房里煮饭。
跟往常的日常没什么不同,多么和睦的一家人,除了他这个天生反骨的儿子,严父慈母兄友弟恭。
可做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耻,为了自己的利益,光明正大的去伤害无辜的人?去剥夺儿子的幸福。
眼泪随着崩塌的心理防线一起落下,潘国明沙哑着嗓子,压抑着胸口的愤怒和恨意,噗通一声跪倒在潘父潘母前面的空地上,用尽力气发泄着胸口的愤怒,砰砰砰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院子虽然是土地,只常年累月的踩踏地面非常平整硬实,三个响头之后,潘国明的额头已经青紫一片,本来正说笑的人除了心有怯意的潘母,其他人都楞然无声。
疼痛让他心神冷静下来,潘国明血红着双目,表情冷漠无波道:“馨妍曾经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们把我生下来养育大,就是一辈子都要铭记的恩。
可,我宁愿你们从来没有生过我,这样我就需要欠你们恩情。
我只是潘家众多儿子中的其中一个,不会讨你们欢心,在这个家也一样可有可无。
为了整个家庭的发展,什么都要靠后。”
“这些我不怪也不怨,也不能坏也不能怨,否则就是没良心要天诛地灭。
可我也是一个人,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不是你们手里的提线木偶,你们可以随随便便就能替我做一切决定。
可是我真的喜欢馨妍,喜欢到只要能跟她一起过一辈子,就是死也甘愿。
好不容意一番波折后定了亲,我以为我会成为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可你们却亲手打碎了这个梦……不给我留一丝回旋的余地。
不是人凤家求着我娶馨妍,而是你们儿子闹死闹活做上门女婿也无所谓的要娶她。”
潘父紧绷着脸,沉声道:“怎么回事?好好的啰嗦一大堆,到底要说什么?工作的事不是董县长给安排好了吗?老三你也不小了,整个家里其他人都没事,就你闹什么幺蛾子?”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一不小心穿越到漫威,发现自己拥有超人的能力。...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