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之后,卡罗特开始翻动那本她从不列颠尼亚带过来的笔记本,而我则来到了窗台边,既然之后可能会在这里住很久,那么熟悉周围的地形就很有必要了。
窗帘是拉着的,这也导致房间内的光线很是昏暗。
“大白天的拉什么窗帘啊……”
然而,就在我即将把手伸向窗帘的时候,现在那毛茸茸的布面上挂着一根黑色的长丝。
是保洁员留下的吗?
我没有在意太多,窗帘拉开之后,阳光透过玻璃洒进了房间里,顿时,周围的一切都明亮了起来。
旅店的不远处就是一个广场,每天早上七点三十分那里都会举行升旗仪式,正后方则是一个丁字路口,除此之外,纷繁复杂的小巷出入口遍布整个街道,至于它们到底通向哪里我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
“凯芙兰家族,该不会就是那群人吧……”
“怎么了?”
卡罗特叹了口气,开始用三根手指转笔。
“还记得我们在不列颠尼亚遇袭的时候吗,警方在那群人随身携带的物品上找到了这样的标记。”
说着,她拿打开写字桌的抽屉,拿了一本便条出来,将标记画在上面之后递给了我。
“这是?”
那是一个潘洛斯管,半年前我和卡罗特刚见面的时候处理的第一个案子里面就出现过这样的图标,好像是在装催眠醇的试管上面。
“圣克鲁斯大学,这是由凯芙兰家族资助创办的一所民办大学,主攻医药研究,詹姆斯·班福德在杀人时使用的药剂就是在给这所大学送货的时候偷出来的。”
“这个家族的家主,卡瓦略·凯芙兰,已经患肺癌很久了,据说他一直在服用一种还未上市的药物,他们寻找天神遗指的目的估计就是想要让卡瓦略的癌症得到治愈吧。”
“那教会呢,他们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面对我的疑问,卡罗特皱起了眉头。
“根据教会以往的行为方式来判断,这个天神遗指很有可能的确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并且影响到了他们的教义。”
“欧罗巴大陆的基督教教会一直对共济会的存在持反对态度,他们认为普罗维顿斯是亵渎之神,而以它为主神的共济会则是背叛与变革的代表,必须要彻底消灭。”
“只不过共济会向国家提供的好处实在太多,政府都已经默认了他们的存在,并没有实权的教会也只能忍气吞声,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阻挠他们行动的机会,我想教皇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就卡罗特的描述来看,在四个追寻天神遗指的势力之中,我们似乎是最弱小的一个。
“是啊,所以我们才要尽快和教会取得联系,不然很容易就会成为其他人的攻击目标。”
“等等……”
我打断了卡罗特的话,并朝她伸出一只手,稳住了她即将站起来的身子。
“怎么了?”
“别动!”
在她的脑袋上方,一根银白色的丝线若隐若现,这是一个提前布置好的机关,我眯起眼睛,在阳光的辅助下找到了它连接的源头。
一个机关射器,里面装着两箭矢,从顶端还在流淌着的淡绿色液体来看,它们还被下了毒。
射器的前端对准了卡罗特的脖子,怪不得房间的窗帘要被拉起来,要不是有阳光,现在卡罗特可能已经命丧黄泉了。
“我草……”
卡罗特骂了一句,她也现了距离自己头顶不到十厘米的丝线,我从上衣口袋里面掏出匕,轻轻地将丝线割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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