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楚人扬眉,“十公主?他媳妇儿?”
没想到阎靳还是驸马爷。
他们家两兄妹,都和皇家结了亲。
丰延苍点点头,“还未正式赐婚,不过这是当年父皇与阎老将军定下的。”
其实皇上只是提过一次而已,阎老将军也没答应。
岳楚人恍然,随后撇嘴,“我也不认识十公主,她谢不谢我也不在乎。
倒是阎苏急的跟什么似得,我这就去写信,你赶紧派人给送去。”
把他胸前的几根针取走,岳楚人挣开被他抓住的手,被他用力攥的都麻了。
她几步走到书案后坐下,丰延苍看着她一边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
姿势不正确的拿着毛笔,岳楚人写了几个字就停下了。
瞅着自己写的字儿,她连连摇头满眼嫌弃,太丑了!
把纸揉成一团扔掉,岳楚人起身走出去。
丰延苍看着她离开没有做声,走到窗边的软榻上坐下倒了杯茶,姿态悠闲。
不过一会儿岳楚人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盒碳条。
坐回书案后,一反刚刚满脸愁容,此时满脸自信。
铺开纸张,岳楚人拿着碳条开始刷刷的画。
瞧着她那样子根本就不是在写字,丰延苍微微眯起凤眸,下一刻站起身,双手负后悠悠走过去。
走到近前,也终于看到了岳楚人在干什么,她在画画。
而且,画的还十分好。
岳楚人画的是素描,画一个人体的前身后身、头顶、耳朵,然后标上需要针灸的穴位,这可比写字来的轻松简单多了。
“这是你家乡的画法?”
丰延苍看的新奇。
“嗯,我还会画简笔画,一会儿画一个你,你看看像不像。”
知道他新奇,岳楚人稍显得意。
影视剧里的一些情节也诚不欺人,现代的一些玩意儿的确能唬住古人。
丰延苍扬了扬眉,很有兴趣。
站在一边看着她画画,等着一会儿她画一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