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点,平北王世子现下就在平西王世子的身边,对于平西王世子的野心,已是再清楚不过的了,还望国君早做决断,以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哦?颜洛君也在平西王府?”
卫信的表情有些古怪,“当年我命其督办魂塔一事,他不但杀了我两名侍卫,竟然还跟着裴元跑去了西州?”
颜纪心中又是一紧,他虽饱受颜熙熏陶,已经有些谋略,但终究是一介武夫,知之不多。
看着国君的表情,他不禁看向白问玄,恨不得直接质问他到底是在帮谁?怎么一句一个惊雷,话里话外都像是要坑平北王府一把的样子。
白问玄暗暗对颜纪做了个手势,叫他稍安勿躁,这才继续说道:“国君多虑了,当初裴元等人已有出逃迹象,且对方人数众多,实力不俗,平北王世子只能出此下策,跟随他们做个内应,至于斩杀那两名侍卫,不过是为了博取信任罢了,国君如此英明,想必早就看出这些了,今日发问,无非是在考验老臣,对么?”
这一番话,不但洗脱了颜洛君的罪责,还顺带夸赞了一下卫信,从卫信脸上的得意之情就能看出,还是足见成效的。
卫信手中不时挑逗着怀里的鹌鹑,脸上笑意盎然的说道:“知我者,平南王也,即使如此,那便由平南王去与那轩辕易谈判吧,不过,万不可辱没我玄启国君之威严!”
“老臣遵旨。”
白问玄起身一拜。
卫信满意的一笑,又转头看了看面沉似水的颜纪,也不作理会,抱着鹌鹑,直接站起身来,在侍卫和侍女的簇拥下,向后殿走去,口中高声说道:“你们都退下吧,对了,以后见到我的女人,要叫国后,莫要忘了体统,否则,我很难再三宽容!”
看着一行人离去之后,颜纪再也按耐不住这愤怒的情绪,一掌拍碎了身旁的茶案,起身走出玄启宝殿。
白问玄几步跟了过去,说道:“平北王不必如此,计划得以顺利进行便可以了。”
颜纪也不理会他的话,只是转过头,悠悠的说道:“天君得来的天下竟然只传了一世便要崩塌了,若是被他得知这些,定会怪我这个兄弟没能帮他守住江山。”
听到颜纪提起了天君,白问玄意味深长的抬头望向天际,叹声道:“卫氏血脉,紫微降世,年少之时御天下,谁堪比肩。
此等少年,天道在握。
寥廓江天,万里霜寒,独其一纵单骑,上天入地,力挽狂澜。
世皆尊称天君,谁知离去之后万般难!
任凭江水东又西,心在地北,身在天南。”
白问玄的这首词令颜纪露出了久违的失落之情,他哀叹一声,默默走下殿外高阶。
与此同时,玄启大皇宫太后寝宫外的花园内,卸去太后服饰和妆容的上官曼穿起了当初与天君行走天下时的江湖劲装站在池塘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和风华绝代的面容丝毫未减。
一条墨绿色的长鞭,名唤“青蛟”
,握在手中,垂至身旁。
她静静的仰望天际,一滴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最终落到池水中,泛起一点涟漪。
“卫轩,你离开的那日,天也是这般蔚蓝,你说要去得到更强大的力量,才能做一个真正的守护者,可是……若你知道如今连你打下的这片江山都守不住了,你又会作何感想呢?我答应会在这里等你,只怕等你真的回来时,一切都已经变了。”
话音落下,上官曼玉手轻轻一颤,青蛟长鞭“啪”
的一声,抽打在不远处的树干上,成片的樱花散落下来,如一场花雨。
清风舞明月,幽梦落花间。
一梦醒来,如隔世,两眉间,尽染愁绪。
任风吹,看花落,樱花树下待国殇。
遥望百年,繁华散尽,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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