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错了,我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我只是……开玩笑而已。”
沈之柔往后倒退了一步,靠在了椅子上,目光看了一眼周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沈初夏对峙,真不是好事。
“开玩笑?呵呵,你开玩笑怎么不说自己是小三的女儿呢?你开玩笑怎么不说自己痴人说梦,想男人想疯了呢?你开玩笑怎么不说自己是下作的贱人呢?”
沈初夏冷笑着,一连串反问着,每一句话都异常犀利。
此时礼炮声过去,尘烟落定,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她的话更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刷刷刷的看过来。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在家里你欺负我就算了,我是妹妹我忍着,可是现在在外面,我求求你不要说了好不好?”
沈之柔委屈的哀求着,眼泪一串串在眼圈中打着转,终于没忍住,潸然落下,好惹人怜爱啊。
“哭了?这么两句话就把你惹哭了?你的泪水就是太平洋里的水,说泛滥就泛滥,而且专门在人多的时候泛滥,因为你想要博取所有人的同情,要不要我告诉周围的人,你是如何出生的?”
沈初夏冷然看着她,早已看透了她的心思,一把揪住了她身上的衣服,沉声问道。
“我……的出生有什么好说的?姐,你放开我,我的礼服都要被你给揉皱了。”
沈之柔挣扎着去推她的手。
汗,礼服被弄坏了,待会儿怎么见宗政聿?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和他搭上话,要个联系方式。
“皱了?皱了不是更好吗?这样你就能立刻回家安分守己的在家里呆着,免得你到这儿乱窜,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宗政聿是你的人,你想要这个男人之类的话,你这样说真的丢沈家人的脸,本来身为小三的拖油瓶进如沈家已经让人不齿了,再做出这样败类的事情你只能从沈家滚出去。”
沈初夏窥破了她的心思,一语道破。
周围此时已经有人看出了苗头,不由交头接耳介绍着,“我好像认识她们,沈家的两姐妹,沈初夏是沈市长的千金,而沈之柔,是在外面的私生女。”
“还真够复杂的,可外界都说这个女儿是拖油瓶,不是沈市长亲生的,原来这样啊。”
“市长是有头面的人物,怎么能够把这种事情宣扬出来?没看到两人的矛盾吗?可见一斑啊。”
……
苏暖站在那儿,冷眼旁观,目光注视着前面婚礼现场主席台上逐渐摆放出来的心形拱门,心头掠过惆怅。
这样的画面她已经司空见惯了,沈初夏和她不一样,所以沈之柔一直很老实。
“姐,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每次看到我就发脾气,我真的很委屈啊。”
沈之柔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勉强撑着委屈。
“你做错了我就是要修理你,否则我做你姐姐岂不是白做了。
如果你还识相的话,马上从这里滚出去,否则我让你身上的礼服没脸见人。”
沈初夏抬手捏住了她的脸,话说到做到,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而且我警告你,不要对宗政聿痴心妄想。”
“好,我走,我马上走。”
沈之柔连忙答应着,明显感觉到背后响了一声,好像礼服拉链开了。
沈初夏终于放开了她,她赶紧低头从后面走掉,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沈初夏,贱人,你等着,有一天我非得把这些委屈找回来。”
一切恢复了平静,苏暖的视线终于收回来看向身边的好友,“谢谢你。”
每次都是她给自己解围。
“先别谢我,告诉我,你和宗政聿什么关系?为什么穿情侣装?”
沈初夏拉着她堂而皇之坐下来,毫不客气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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