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许京谦要走,齐遇又开始心不在焉了,吃晚饭的时候,外婆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于知用脚碰她她还缓过神来,问怎么了。
外婆尝着于知炖的鲫鱼汤,竖起大拇指夸了句好喝,才开口:“今天小知钓鱼,你也跑去捞鱼了?”
齐遇没反应过来,问:“我捞什么鱼?”
“没捞鱼怎么掉河里去了?”
外婆说。
齐遇记得这事就他们四个知道,外婆怎么知道的?她淡淡嗯了一声:“你下午不是在打麻将吗,哪里来的顺风耳啊?”
“用得着吗?”
外婆想到下午几个老太婆在周奶奶家打麻将打得好好的,周肖然突然拿车钥匙要走,他奶奶以为他回南邻让他带点东西回去,他说没走,去接京谦,结果京谦奶奶坐不住了,两家就这么近,多娇气啊还要人接,然后就这么左一环右一环给问出来了。
齐遇轻描淡写概括道:“就是没看路然后不小心摔河里去了。”
“那京谦怎么也掉下去了?”
“他以为我不会水,怕我淹死。”
“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外婆直接理解成另一种意思,于知震惊得瞪大眼睛,她看戏但不想添乱掺和进来,就迅速低下头,竖着耳朵听。
外婆又说:“我回来的时候还看见他从我们家出来了。”
“打住,眼见就一定为实吗?他不过是来借一下吹风机,顺便再拿回烘干好的衣服而已。”
齐遇往外婆碗里夹了菜,“别再问了,没什么好问的,快吃饭吧外婆。”
再问下去,她就要兜不住了。
因为她现在是真的意识到自己喜欢上许京谦了。
齐遇觉得于知说的挺有道理的,她就是因为喜欢许京谦才会一次又一次地想要跟他睡。
她对许京谦的喜欢就像一颗种子,一年前不经意地埋下,如今却疯了似的生根发芽,早已在她不注意的角落扎根长满心房。
晚上于知洗澡的时候,齐遇借着刷牙的由头呆在了洗手间里,干湿分离,她慢悠悠地挤着牙膏刷牙,又慢悠悠地挪到浴室的玻璃门前,满嘴泡沫地叫着于知:“于知知,我问你个事呗。”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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