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一步一步走到了审问上官浅的那个牢房,纵使他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在看到上官浅满身血痕的时候,瞳孔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
但很快,他就将所有情绪都内敛了,他脚步不做停顿,直接走到了上官浅的面前。
这一次,上官浅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比以往更加沉重一些,每一次落步,都像踩在了她的心里,又闷......又痛。
那双熟悉的靴子映入眼帘,她抬起头,对上宫尚角那冰冷无情的目光,心里再次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的的掐紧了手里的那朵杜鹃花。
宫二先生,依旧那么令人畏惧。
宫尚角移开了自己的视线,看向一旁放置着的各式刑具,看着这些冰冷可怖的刑具,总比对着那双盈润可怜的双眼好,至少这些东西能让他冷静。
他一一扫过,最后落在那杯毒酒之上,他伸手拿起,晃动了一下,黑色的酒液顺着杯口滑落,滴落到桌子上,瞬间发出一阵黑色的浓烟,木桌被腐蚀掉了一点,足以可以,这酒有多么狠毒。
“看来,还没到这一步。”
宫尚角放下酒杯,转头看向上官浅,她刚刚也看到了那酒的威力,身子不自觉的缩了一下,露出了惊恐的眼神。
宫尚角拿起一旁一把造型奇异的刀走到了上官浅的面前,开口道:
“你已经熬过了鞭刑跟夹棍,但这些都还只是开始,跟我手上这把蝉翼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这把蝉翼,是宫门专门给嘴硬的犯人研制出来的,它能把每一片肉都剃得薄如蝉翼,单单只是你的一条腿,就能剃上一一夜,能让你生不如死。”
宫尚角完,又走到那排刑具面前,挑选了一个类似于面具的东西拿了起来,似是欣赏般拿在手上观赏着。
“这个是胡蝶面具,戴在犯饶脸上,再从上方淋上滚烫的热油......啧,可惜你那张漂亮的脸了。”
宫尚角放下手中的面具,走到上官浅面前。
抬手轻轻掐着她的肩膀,直接按在了她结痂的伤口上,却并没有使劲,但是上官浅还是感受到了痛意。
“但是,这些刑具跟远徵弟弟的毒酒比起来,都不值一提,相信我,你扛不住的,只要你跟我实话,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闻言,抬眼看向宫尚角,她脸色苍白,嘴唇轻轻颤抖着,气若游丝,却在眼底升起一股期待之色。
“宫二先生能不能......保我不死?”
宫尚角对上那双眼睛,他刚想张口话,却又顿了顿,他的脑海里浮现起颜为卿刚刚跟他过的那句话:
‘你当真确定失去她,自己是不是从来不会后悔?’
他转头,刚好看见上官浅手里掐着的那朵白杜鹃,他的心,微微颤了一下,耳边又响起了颜为卿的另一句话。
“角公子,无论是喜欢亦或是爱,都是要出口的,你若是什么都不,她如何能得知,你对她的爱有多少,
女子这一生,所求不过一个能从一而终、坚定不悔、护她周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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