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一个高大汉子,此刻却如同二八少女,扭扭捏捏,好像那道划过眉毛的刀疤都红了。
侯爷说,“靳师秦,你是我儿好友,老夫托大当你一回长辈,说你几句,你莫怪啊!”
靳师秦抱拳,道,“不敢!
不敢!
侯爷但说无妨。”
侯爷双手一拍大腿,激动的说,“多好的姑娘,这么多年了,人家谷主都不做了,跟着你四处奔波,你为啥躲人家啊!”
靳师秦嗫嚅道,“我比她大十二岁……”
这时孙夫人跳起来了,一改世子夫人风范,“当年她初见你才十四,今年人家都二十六了。
她最羡慕那种至死不渝的感情,所以才竭力帮齐二哥和你。
你可耽误人家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良心啊?再说了,你都扯了人家发带了,你不负责谁负责?”
靳师秦听到这些抢白,脸更红了,手脚都不知到底怎么放才好。
孙兆辉咳嗽一声,打了一个圆场,“真不知道你别扭什么?反正此事关键在你,我们不管,你得跑一趟。
还有啊!
珍惜眼前人,别到时候人家跑了,你找不到了,才着急。”
靳师秦磨蹭片刻,抱拳一礼,“向西去去就回。”
转眼间不见了。
要说那同济堂,那在京都可是赫赫有名。
别的地方看不好的病症,就会被推荐到此处。
所有人都传言是药谷给谷中人设立在京都落脚的地方,但是堂内只有一个小伙计和一位老大夫。
孙家三人没有等多久,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传来,“来了!”
孙兆辉和孙夫人起身相迎,一个一身火红衣裙,腰身处坠满一圈银铃铛,一条粗粗的辫子置于左胸前,辫子尾端也有一小串铃铛。
再看来人的眼睛,晶莹剔透,好像黑夜里的星辰,深邃而又明亮,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梅朵,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