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白团子不知道在她去阳台打电话的期间干了什么,半张脸都是湿的,染了胭脂似的粉。
冰蓝色的眼眸里是无法聚焦的一片迷茫,四条小短腿围着比他还高的酒坛子手舞足蹈,又蹦又跳,嗷嗷乱叫。
叫到一半,缩着脖子打了个酒嗝,小身子一摇一晃地打着醉拳,终于爪子一滑,摔倒在桌上。
席念:“……”
摔倒了的团子努力用爪子支撑自己站起来,仰着脑袋对着顶上的灯嗷呜嗷呜。
不一会儿,脚步不稳,吧唧一下朝下摔倒,脸着地。
席念把视线转向一旁拄着下巴看好戏的沉斯,“你让他喝酒?”
沉斯急忙举起双手表示清白,一脸无辜:“我什么都没干,我一回头他已经四只爪子扒着酒坛,脑袋钻进去喝下好几口酒了。”
席念有点绝望,这大概是……佛跳墙的后遗症。
回想起刚刚见到的场景,沉斯总觉得不太对劲。
“他的动作非常熟练,像是经常喝酒。”
虽然酒量有点差,才喝两口就成了醉哈一只。
“不。”
席念捂脸,是她的锅,“我之前给他吃过用酒坛装的佛跳墙,他大概看到酒坛子就以为是什么好吃的了。”
沉斯挑眉,投来一个“你还真是宠他”
的眼神。
席念无言,抱起摔在桌上爬不起来皱着脸一副“宝宝摔倒了要铲屎官亲亲抱抱才能起来”
模样的亚斯。
亚斯不满地拍拍铲屎官的手,扭过头去,露出还沾着两滴桂花酒液的右脸。
席念失笑,捧着他,轻轻地亲了一口。
亚斯满足了,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嗷——呜——隔”
的短促狼啸,一点没有出丑的自觉,感觉非常良好地脑袋一歪,睡着了。
沉斯挑眉:“这是一只爱装狼的二哈?”
席念摇头,一本正经地纠正他:“这是一只学会狼叫的二哈。”
“噗——”
沉斯扭头,背对席念笑。
席念把亚斯送到楼上,放进狼窝,给他盖好小被子再下来。
沉斯静静地坐在那等着。
席念把亚斯喝过的那坛酒拿走,重新拿了一坛新的回来,拍开封泥,倒了一碗。
“尝尝?”
沉斯端起碗就往嘴边送。
碗沿刚沾到唇,被席念阻止了,“空腹喝酒容易醉,先吃点其他的垫垫。”
“好。”
沉斯放下散发着富郁芳香的桂花酒,转向一旁非常好看的牡丹头汤。
面前这一道开胃前菜尤其好看,洁白的瓷碗里绽放着一朵盛开的粉色牡丹花,乍一看并不能把它和菜肴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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