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样说,但没有十足的把握。
“那一会儿让他们全部都在这里守着。”
流夙垂眸继续装药瓶,淡漠道。
“不用,让他们几个人去帮你。”
凤墨臣摇头,敛起脸上的笑意,斜靠在桌上觉得头有些晕,很想睡一觉,疲惫得说话都觉得无力。
“不行。”
流夙抬头望着她那惨白的脸色,心头一紧,坚持道:“如果城主真是凶手,他要是来这里偷药且不是自投落网,到时你一个人对付得了他吗?我不会让你冒这个险,这一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同意。”
听到这家伙叽叽歪歪不停,真是吵死了。
凤墨臣郁闷的嘟起小嘴,黝黑的瞳眸就那样一瞬不瞬的凝着他那张冷峻的脸,这家伙近看还是长得挺不赖的,可这性格怎么倔得跟头牛一样,不会变通一下呢?
好吧!
她就跟他好好解释一下,免得他想不通,一直在这里浪费时间。
她轻吐一口气,撑起身盘脚朝前挪动,双手无力伸过去抓住流夙的双肩,用力拉他坐到自己的跟前来,一双眼睛就那样直直的与他对视着。
“如果把所有人都调在我身边,你说凶手会傻到来毁药吗?而且他不是你,他是一个聪明的凶手,所以,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至关重要的,出一点点错,别说引蛇出洞,就算引蚯蚓都引不出来。”
暖暖的气息吹拂过来,如兰似麝,幽香醉人。
流夙闻言身体不由紧绷起来,直挺的动也不敢动,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他抿了抿唇,眸色闪烁,避开她灼热的凝视。
偏过头去,低声道:“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你去忙吧,我想睡会儿,你下去后让小阿野上来守着我睡觉,有他在我睡得比较安稳一些。”
凤墨臣疲倦的松开手,朝后一倒在软垫上,眼皮似很重,就那样闭上眼睡着了。
见她睡得这么快,流夙起身提药箱下了马车,听她的命令去换假药过来。
掀开车帘就见一抹娇小挺拔的身影站在马车前,在黑夜中那双漆黑的眸子透着一丝冷意,像满腔怒火的斜视着他。
流夙下车的动作微微一顿,迎上夜离刹那双意味深长的黑眸时,沉吟启口:“你跟我过来。”
“殿下让我陪着他。”
夜离刹动作不变,声音淡漠。
“你耳朵很敏锐,竟然什么都听得那么清清楚楚?”
流夙缓缓蹙起剑眉,眼神一深。
闻言,夜离刹不语,那是那稚嫩的脸上凝上一抹深沉的神色。
流夙敛眸,面容冷漠冰霜,“殿下要换药,你陪我去拿,回来就好好守着他,他身体太虚弱了。”
说完,就迈步提着药箱下了马车。
夜离刹抿了抿,面容沉静如水,不急不缓的跟上流夙。
半个时辰后,夜离刹再次回到马车上,见凤墨臣蜷缩成一团躺在软垫上,心头微微一动,立即拉上边上的被褥盖在她的身上。
他坐在她的面前,深黑幼眸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因为放血过多惨白如纸的脸,而她腕处绑着厚厚的绷带,那白色的绷带上还残留着鲜红的颜色,是那么触目惊心。
他到底要不要继续留在这个人的身边呢?
她的血也是一种罕见的药引,如果取得她的血,是不是娘亲就有救了?
想到这,夜离刹身体不由向前朝凤墨臣靠近一步,缓缓伸出手触在她绑着绷带的手腕,纤细娇小的手指轻轻的抚着,眸色深邃。
现在动手,是最佳时机。
他另一只手慢慢伸向靴子里,握紧隐藏在里面的匕首,慢慢从里面抽出,徐徐靠近凤墨臣的身体。
“小阿野。”
骤然,凤墨臣忽然间睁开眼,看到那近在咫尺的匕首,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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