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毫无意义,即便能够止血,被麦林弹破坏的器官和骨骼也无法复原,这只会让宫本夜死得更加痛苦。
“听好了,安德烈先生的‘石之寒(stonecold)’需要通过他的双手指挥才能发动能力。”
宫本夜看着手忙脚乱的汉克,疲惫地躺在沙丘上,依然保持着那让人无比安心的笑脸,轻声说道:
“虽然只有几天,不过真的很感谢辛德勒先生呢。”
声音越发微弱,长发上水蓝色的光芒逐渐消逝,仿佛被无尽的沙漠一点一点地吞没,“青鸟”
也安心地趴在宫本夜的身边,渐渐地合上了双眼。
“谢谢你,让我走上觉悟者的道路。”
伤口里的鲜血已经不再涌动,汉克也只能乖乖认命,收回了满是鲜血的双手,小心翼翼地从宫本夜的口袋里,掏出那枚本该保佑她安全的御守,轻轻地摆放在她越发冰冷的手心当中。
数年的孤独,被仅仅几天的感情彻底冲散,宫本夜安心地闭上了眼睛,身边的青鸟也化为了水蓝色的烟雾,消失在无边无际的荒漠中。
说实话,汉克确实很想待在宫本夜的身边,为她祈祷,为她哭泣。
但这些都只是慰藉自己的方式而已,想要让宫本夜真正的安息,需要做的可不是说一大堆废话然后表达感情,而是做出能够对得起她的牺牲的行动。
“先破坏手臂,再取其性命……明白了。”
没有再多说什么,汉克放下背在背上的大提琴盒,拉开拉链,取出盒子里裹着特制密封袋,被铝热基掩埋的m24a2狙击步枪,趴在地上,展开两脚架,看向了直升机的残骸。
“辛德勒已就位。”
汉克打开塞在右耳的通讯器,右眼紧贴着狙击镜,左眼扫向直升机坠毁的残骸,很快就看到了正在交战的七生和安德烈二人。
“他的神相能力需要双手指挥才能发动,等你一走我就开枪。”
现在的安德烈依旧如同一只发疯的野狗一样,弯折的左手垂在身边,右手抓着一块金属碎片追砍着气喘吁吁的七生,而安德烈的“石之寒”
早已把脊椎下的尾刺扎进黄沙里。
“明白了!”
七生正说着,地上松散的沙子突然长出一支尖刺,猛地刺向七生的腿部,但是松散的黄沙别说伤害到七生,光是刚长出来就会散架这点,便使得安德烈的能力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见“石之寒”
的能力根本没办法控制沙子,安德烈索性后跳两步,准备控制身后的直升机残骸,希望能利用残骸中的金属来负隅顽抗,而这时七生却突然化为了一团黑烟,消失不见。
“搞什么……”
没等安德烈有所反应,紧握着金属碎片的右手手臂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随之而来的是“叮”
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在了身后的残骸上。
没有丝毫反应的机会,当安德烈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枪声时,手臂上早已经没了知觉,安德烈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臂已经被开了个大洞,阳光穿过洞中的血肉和碎裂的骨头,投射在身后残骸的弹孔上。
“你这个……”
双手已经彻底残废,安德烈的能力也无法发动,胜利的天秤最终倒向了汉克这边。
没有任何仁慈,又一发子弹呼啸而来,扎进了安德烈的胸口,只见安德烈向后一倒,整个人坐在残骸边上,背靠着身后冰冷的直升机残骸。
现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保护他了。
“你这个混蛋,尽教我的女儿这种肮脏的东西!”
然而,不知是不是因为虚荣心,亦或者只是想逞口舌之快,安德烈依然不同地咒骂着。
“给我出来,你给我特么出来!”
然而,空荡荡的沙漠里,没有人听得见他的声音。
等待他的,将是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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