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冲了回去。
一跑进屋子里面,一看,我去,战况也忑‘激’烈了点。
这个叫唐飞的老头依然没有使用邪术,此时张‘春’家的客厅已经被毁了,木桌也是散成几块。
我进来的时候,燕北寻刚好被这老头掐着脖子,冲着茶几砸了上去。
张‘春’家的茶几是玻璃做成的,砰的一声,这个茶几碎裂。
“啊。”
燕北寻疼得叫了一声。
“我来帮你。”
我把装着燕北寻‘家伙’的包丢给他后,从后面使劲的抱住了唐飞。
我是紧紧贴在唐飞后背,如果留出缝隙,就会跟‘门’口挂掉的常鸣宇一样,被这老头用手肘攻击。
忽然我头被这老头死死的抓住,我头顶传来剧痛。
这个老头一弯腰,抓住我的头,直接把飞了出去。
我后背砸在地上,差点岔气。
在我刚摔倒在地上的同时,我看到一个大脚丫子冲着我的脖子踩来。
吓得我忍住疼痛,连忙往旁边一滚,躲开了这一脚。
要是真让这家伙踩上来,我就得步常鸣宇的后尘。
刚躲开,唐飞一脚又踢在我的腹部。
我肚子剧痛,喉咙涌上一股酸水,我张开嘴,就把这些酸水吐了出来。
“真是难缠。”
此时唐飞也是浑身汗渍,气喘吁吁,这家伙毕竟年纪这么大了,而且打了这么久,说他不累,反正我不信。
我爬起来,捂着肚子,退后两步。
突然,唐飞的右手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碗,他也往后面退了起来,拿着小碗,口中念念有词起来。
过了大概五秒,这口小碗里面慢慢的涌出黑‘色’的‘阴’气。
此时燕北寻焦急的从他包中拿出了牛眼泪,抹在了眼皮上:“小心点,这家伙终于忍不住要用邪术了。”
台湾第三的行‘阴’人的邪术,究竟有多厉害?
这口小碗中的‘阴’气慢慢飘在了地上,很快,整个客厅的地下都铺着一层薄薄的黑‘色’‘阴’气,有些类似舞台表演,喷在舞台地上的白‘色’雾气,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脚下是黑‘色’的‘阴’气。
“这是什么邪术?”
我冲燕北寻问。
燕北寻给我说过不少邪术,但此时唐飞用的邪术,我却没从燕北寻口中听说过。
突然,脚下的黑气中,竟然慢慢爬出一具具黑‘色’骷髅。
这些黑‘色’骷髅大概只有一米四高,看起来并没有多厉害,但数量极多,这么小的一个客厅,足足有八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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