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知道。”
杨戬认真答道。
元始天尊眉头不可见的微皱，又问道：“玉帝到底有何依仗？”
“不知道。”
“玉帝背后之人是谁？”
“不知道。”
“通天教主与玉帝现在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
“通天教主上次为何要帮玉帝？”
“不知道。”
“一锄头挖掉灵山地脉的神秘人物是谁？”
“不知道。”
“玉帝有何图谋？”
“不知道。”
？？？
元始天尊古井不波的脸上也有了不快之色，心头暗恼。
他娘的！
这臭小子！
说好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
一连七八个不知道，这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有这样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
连一旁的玉鼎真人也禁不住嘴角抽动。
不过玉鼎真人也觉得掌教圣人有点为难杨戬了。
杨戬只不过是一个被排挤的边缘化的天庭大神，怎么会知道这些极其隐秘之事呢。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杨戬摇头，知道现在绝对不是暴露外公张一凡存在的时候。
元始天尊沉吟道：“狮驼岭之事，你可是执行者。
就没有一点幕后信息？”
杨戬哑然失笑道：“回掌教圣人，您是圣人，洪荒大陆之事您一念全知呀。
您都不知道，我这个小辈自然就更不知道了。
您说是吧。”
全知？
全知个屁啊！
全知的话，就不至于对西游量劫之事摸不着头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