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旦生起,她心思一动,立即付诸行动。
趁着白行简还未开口,持盈霍然起身:“夫子,学生有眼疾,太近了看不清楚,想同最后排的同窗换个座。”
说罢,既不等白行简应允,也不待那个倒霉同窗反应过来,她径直走向最后排,众目睽睽之下,鸠占鹊巢。
那只不得不搬迁的倒霉鹊哭丧着脸,顶着巨大的压力,换到了最前排,在白行简的眼皮子底下战战兢兢地坐了。
这个插曲,众人未曾料到,不由敛声屏息。
就在他们做好心理建设,等待一场严厉训斥并接受池鱼之殃时,眼前这位能止小儿夜哭,在学子们交流中以“那个谁”
代称的兰台令,竟对这段插曲置若罔闻。
“今日要讲的是,史书的体例。”
白行简背靠椅背,目光漫漫掠至案外,一句话便将众学子逼入噩梦绝境,“哪位姑且作答一下。”
众学子不约而同低下头,此刻绝不敢与夫子做目光交流,那是自寻死路。
低头慢了一拍的那只倒霉鹊首当其冲入了夫子的法眼:“孟公子,你且说说。”
兵部尚书家的公子孟光远觉得今日一定诸事不宜,原本他就不爱读书,非被他爹撵来昭文馆,好不容易盘踞了数月的最后排宝座,又被皇太女殿下强势夺走,眼下自己又沦为了解救众同窗的炮灰。
孟光远听见周围明显松了一口气,他却是大气不敢出,顶着白行简的注视,他决定放弃挣扎:“回夫子,学生驽钝,答不出来……”
白行简并不以为意:“那你觉得谁可替你作答?”
孟光远面上一呆,犹豫着环视一圈,却发现目光所及之处,那些同自己有着真挚友谊的小伙伴们纷纷扭头,他的内心崩溃了。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有一双目光,如明珠,如灯塔……
“持盈殿下可替学生作答!”
孟光远死死抓住救命稻草。
然而被他抓住的救命稻草正在神游天外,蓦然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持盈一愣神,不知发生何事。
孟光远重复了一遍夫子的问题,求救的可怜目光投了过来。
持盈看了白行简一眼,发现那人果然自始至终就没正眼看过自己,大概是当她不存在。
她对他宿敌般的对抗,想必他早已察觉,她被禁足的事,定然也是他从中作梗。
如今学馆里借机给她挖坑?她偏不让他如意!
“编年体、纪传体、纪事本末体、国别体、通史、断代史。”
张口作答,一气呵成,全拜她那三岁时就逼迫她早日习得满腹经纶、造就一枚学术型储君的父君所赐。
同窗们早习以为常,从小这位皇太女就是京城家长们普遍引用的“别人家小孩”
,是他们幼年的最大敌人,只不过长大后他们才想到反问爹娘怎么不是别人家的家长。
将持盈一手打造成这般凶残的,正是她父君,当朝陛下的凤君,据称是学问无双的世家公子。
有其父必有其女。
当然,也就学问好,德行上嘛,民间称“祸星降世”
,看看兰台史馆秉笔直书所遭受的攻击就大家都懂的。
持盈的应答自然不会有错,但白行简也不会夸她,甚至连只言片语的评价也无。
带过此节,白行简正式授课。
作为学霸,这种被赤裸裸无视的感觉,竟连学渣孟公子都不如……
持盈做了个深呼吸,君子报仇,一个时辰后不晚。
授课完毕,白行简离了昭文馆,坐上代步的轿子,打道回兰台。
兰台令的坐轿,如同他的人一样,见者走避,众人避之唯恐不及。
据说曾经有人未给白行简的轿子让路,当岁年底考核便被降了级,此人不服,大力抨击吏部行政藏污纳垢,强烈要求各衙署透明办公。
结果如他所愿,吏部公示考核信息,将此人自十八岁至三十八岁的所有黑历史张榜公示,何年何月何日盗取邻村一头牛,何年何月何日与村中寡妇珠胎暗结。
此人羞愤难当,险些血溅当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劣迹竟能被挖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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