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侥幸的讽刺道:“幸亏你们没人押天门,让八倍跑了个空,真她妈的幸啊。”
我哈哈哈的放声大笑。
我笑的越得意,小瘦子的脸色越不好看,他一副吃了死苍蝇的模样,气的嘴角都跟着微微抽搐了好几下。
我故意将小瘦子做的牌,发给了天门,就是担心他们会对我起疑,而且我只需要在发牌时,添上一张就行。
这样一来,即便小瘦子会心生怀疑,也只会怀疑自己,他会想牌序没错,可能是他自己在使用分牌器时,多卡了一张。
绝对不会怀疑我,毕竟牌序没错,如果是我捣了鬼,三张老k怎么不发给自己。
对我而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虽然我的笑,是嘲讽他们所有的人,但在小瘦子看来却只是在嘲讽他。
这样一来,下一局他很有可能会下重注,甚至在切牌时,他还会继续做大牌。
只要他押哪一门,就证明哪一门的牌最大,我只要按照发牌的顺序添牌,或者减牌,就能将大牌发给自己。
昨天他们杀了我十万,今天上午又掉里十万。
在他看来,我一定是一条肥的流油的大水鱼,还是一个死的不能再死的死点子。
所以他绝对不会想到,我会利用他来帮我自己做牌。
这局红了一万五,距离我的本金还差十二三万。
只要他敢做大牌,敢下大注,说不定一局我就能翻本。
此时的娟姐,又被我给杀光了,她一脸假笑的奉承道:“小帅哥,这都能让你躲过去,你这运气也太好了,一会赶紧去打两注彩票吧,鸿运当头稳中大奖。”
我没去搭话,心里跟明镜似的,只要我敢搭话,她就有机会张嘴向我借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