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炎先生去世已经有半年了。
早想写一篇纪念的文章,一直没有写成,现在就要改岁,觉得不能再缓了。
我从太炎先生听讲《说文解字》,只想懂点文字的训诂,在写文章时可以少为达雅,对于先生的学问实在未能窥知多少,此刻要写也就感到困难,觉得在这方面没有开口的资格。
现在只就个人所知道的关于太炎先生学梵文的事略述一二,以为纪念。
民国前四年戊申(一九〇八),太炎先生在东京讲学,因了龚未生(宝铨)的绍介,特别于每星期日在民报社内为我们几个人开了一班,听讲的有许季黻(寿裳),钱均甫(家治),朱蓬仙(宗莱),朱逷先(希祖),钱中季(夏,今改名玄同),龚未生,先兄豫才(树人),和我共八人。
大约还在开讲之前几时,未生来访,拿了两册书,一是德人德意生(deussen)的《吠檀多哲学论》英译本,卷首有太炎先生手书邬波尼沙陀五字,一是日文的印度宗教史略,著者名字已忘。
未生说先生想叫人翻译邬波尼沙陀(upanishad),问我怎么样。
我觉得这事情太难,只答说待看了再定。
我看德意生这部论却实在不好懂,因为对于哲学宗教了无研究,单照文字读去觉得茫然不得要领。
于是便跑到丸善,买了“东方圣书”
中的第一册来,即是几种邬波尼沙陀的本文,系麦克斯穆勒(maxmuller,《太炎文录》中称马格斯牟拉)博士的英译,虽然也不大容易懂,不过究系原本,说的更素朴简洁,比德国学者的文章似乎要好办一点。
下回我就顺便告诉太炎先生,说那本《吠檀多哲学论》很不好译,不如就来译邬波尼沙陀本文,先生亦欣然赞成。
这里所说泛神论似的道理虽然我也不甚懂得,但常常看见一句什么“彼即是你”
的要言,觉得这所谓奥义书仿佛也颇有趣,曾经用心查考过几章,想拿去口译,请太炎先生笔述,却终于迁延不曾实现,很是可惜。
一方面太炎先生自己又想来学梵文,我早听见说,但一时找不到人教。
——日本佛教徒中有通梵文的,太炎先生不喜欢他们,有人来求写字,曾录《孟子》逢蒙学射于羿这一节予之。
苏子穀也学过梵文,太炎先生给他写《梵文典序》,不知怎么又不要他教。
东京有些印度学生,但没有佛教徒,梵文也未必懂。
因此这件事也就阁了好久。
有一天,忽然得到太炎先生的一封信。
这大约也是未生带来的,信面系用篆文所写,本文云:
“豫哉,启明兄鉴,数日未晤。
梵师密史逻已来,择于十六日上午十时开课,此间人数无多,二君望临期来赴。
此半月学费弟已垫出,无庸急急也。
手肃,即颂撰祉。
麟顿首。
十四。”
其时为民国前三年己酉(一九〇九)春夏之间,却不记得是那一月了。
到了十六那一天上午,我走到“智度寺”
去一看,教师也即到来了,学生就只有太炎先生和我两个人。
教师开始在洋纸上画出字母来,再教发音,我们都一个个照样描下来,一面念着,可是字形难记,音也难学,字数又多,简直有点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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