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来搜集一点尺牍,同时对于山阴会稽人的著作不问废铜烂铁也都想要,所以有些东西落在这交叉点里,叫我不能不要他,这便是越人的尺牍。
不过我的搜集不是无限制的,有些高价的书就只好缓议,即如陶石篑的集子还未得到,虽然据袁小修说这本来无甚可看,因为他好的小品都没有选进去,在我说来难免近于酸蒲桃的辩解,不好就这样说。
明人的尺牍单行的我只有一册沈青霞的《塞鸿尺牍》,其实这也是文集的一种,却有独立的名称而已,此外的都只在集中见到,如王龙溪,徐文长,王季重,陶路叔,张宗子皆是。
我根据了《谑庵文饭小品》与《拜环堂文集》残卷,曾将季重路叔的尺牍略为介绍过,文长宗子亦是畸人,当有可谈,却尚缺少准备,今且从略,跳过到清朝人那边去吧。
清朝的越人所著尺牍单行本我也得到不多,可以举出来的只有商宝意的《质园尺牍》二卷,许葭村的《秋水轩尺牍》二卷,续一卷,龚联辉的《未斋尺牍》四卷,以及范镜川的《世守拙斋尺牍》四卷罢了。
商宝意是乾嘉时有名的诗人,著有《质园诗集》三十二卷,又编《越风》初二集共三十卷,这尺牍是道光壬寅(一八四三)山阴余应松所刊,序中称其“吐属风雅,典丽高华,是金华殿中人语”
,这是赞辞,同时也就说出了他的分限。
上卷有致周舫轩书之一云:
“古谚如少所见多所怪,见橐驼言马肿背。
三月昏,参星夕,杏花盛,桑叶白。
蜻蜓鸣,衣裘成,蟋蟀鸣,懒妇惊。
——等语,清丽如乐府。
尊公著作等身,识大识小并堪寿世,闻有《越谚》一卷,希录其副寄我。
久客思归,对纸上乡音如在兰亭禹庙间共里人话矣。”
又云:
“阅所示家传,感念尊公几山先辈之殁倏忽五年。
君家城西别业旧有凌霄木香二架,芳艳动人,忆与尊公置酒花下,啖凤潭锦鳞鱼,论司马氏四公子传,豪举如昨,而几山不可作矣。
年命朝露,可发深慨。
足下既以文学世其家,续先人未竟之绪,夜台有知当含笑瞑目也。
诸传简而有法,直而不夸,真足下拟陶石篑之记百家烟火,刘蕺山之叙水澄,其妙处笠山鹅池两君已评之,余何能多作赞语,唯以老成沦丧,不禁涕泪沾襟耳。
便鸿布达,黯然何如。”
案《越风》卷七云:
“周徐彩,字粹存,会稽人,康熙庚子举人,著有《名山藏诗稿》。
所居城西别业,庭前木香一架,虬枝蟠结,百余年物也,花时烂熳香满裀席,余曾觞于此而乐之,距今四十年,花尚无恙。
子绍鈵,字舫轩,诸生,著有《舫轩诗选》。”
两封信里都很有感情份子,所以写得颇有意思,如上文对于城西别业殊多恋恋之情,可以为证,至于《越谚》那恐怕不曾有,即有也未必会胜于范啸风,盖扁舟子的见识殆不容易企及也。
又致陶玉川云:
“夜来一雨,凉入枕簟,凌晨起视,已落叶满阶矣。
寒衣俱在质库中。
陡听金风,颇有吴牛见月之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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