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首译者引理查白登语曰,“这不是给婴孩看的书。”
此书在欧洲出版皆非公开,唯照我们的眼光看去,其故事之描写虽颇直率,在中国旧小说中并非希有,故亦不足惊异,但与中国淫书有一相差极远的异点,即其态度全然不同。
中国的无聊文人做出一部淫书,无论内容怎样恣肆,他在书的首尾一定要说些谎话,说本意在于阐发福善祸淫之旨,即使下意识里仍然是出于纵欲思想,表面总是劝惩,所说的也就更是支离了。
奈夫札威上人的意思却在编一部恋爱的教科书,指导人应该如此而不应该如彼,他在开始说不雅驯的话之先,恭恭敬敬地要祷告一番,叫大悲大慈的神加恩于他,这的确是明澈朴实的古典精神,很是可爱的。
我又曾见到一本印度讲“爱之术”
(arsamatoria,用中国古语应译作房中术)的书,德人须密特所译,名为dasratirahasyam(欲乐秘旨),共十五章,首论女人的种类,末列各种药方,与叶德辉所辑的《素女经》等很是相像,但与中国也有一个极大的异处,就是这位“博学诗人”
壳科加君(srikokkoka)并不是黄帝彭祖之徒,希望白日飞升的,所以他说的只是家庭——至多也是草露间的事,并没有选鼎炼丹这种荒唐思想。
我们看过这些书,觉得很有意思,不仅满足了一部分好奇心,比看引用的文字更明白他的真相,又因此感到一件事实,便是中国人在东方民族中特别是落后;在上面的两个比较上可以看出中国人落在礼教与迷信的两重网里,(虽然讲到底这二者都出萨满教,其实还是一个,)永久跳不出来,如不赶紧加入科学的光与艺术的香去救治一下,极少解脱的希望。
其次觉得有趣味的是,这些十五六世纪的亚拉伯印度的古怪书里的主张很有点与现代相合。
蔼理斯在他的大著上早已说过,随后经斯妥布思女士的鼓吹,在文明社会(这当作如字讲,我并不含有一点反意)差不多都已了解,性的关系应以女性为主,这一层在那异教徒们所提倡的似乎也是如此。
文明社会如能多少做到这样,许多家庭与恋爱的悲剧可以减少,虽然全体的女子问题还须看那普天同愤神人不容的某种社会改革能否实现才能决定,我们此刻无须多嘴的了。
十六年八月五日,于北京。
违碍字样
不知怎么的,做书或文章的人总喜欢用“违碍字样”
,多的连篇累页,少的也有一句半句,有的扰乱治安,有的则坏乱风俗,更足为人心世道之忧。
维持礼教为职的政府,对于这些文书不能不有相当的处置,这是很明了的事。
其办法有二,一是全部的禁止,一是部分的删削。
禁止,便如南开中学之下令没收《情书一束》等五种“淫书”
,是很干脆的,但也就很简单,没有什么花样可说。
删削,可就大不相同了。
在清朝有所谓抽毁的办法,或者更宽一点,变成存文而除名,我曾见一部尺牍中有几封信的作者是三个方框。
“洋务”
我本不很熟悉,但看丹麦勃阑台思博士的纪录,觉得俄帝国的方法倒是颇有意思的。
勃博士往波兰去,携有好些法文书籍,入境时被该管官厅拿去检查,后来领回一看,有许多地方都被用墨涂得“漆黑一团”
了!
据说这还算是好的,因为背面的一页都可以看,有些是用剪刀来剪,把背面不违碍的话也附带了去。
日本除了在他们眼睛里看去是“赤色”
的以外,原文的书籍似乎不很禁止输入,虽然山格与斯妥布思两位女士的大著听说是不准上岸的。
文学方面就是所谓“自然主义”
的小说也还宽容,可是在译本上就大大的不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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