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生并不看老根叔,他慢悠悠地吐出一串烟圈,一脸的傲气和无所谓。
瞧那样子就不像什么好人!
老根叔在心里骂道。
脸上却依旧笑着,他有意干咳了两声后,接着铁生的话说:“是啊,是你儿子的家,可也是那女鬼的家啊!
你真的不害怕?”
铁生扭头看了老根叔一眼,有些蔑视地说:“那些无……”
别看铁生当过兵、做过干部,可那全是凭的蛮劲儿,其实他骨子里就是个大老粗。
此时,他本想说的是“无稽之谈”
,可“无”
了半天,也没想起这四个字是该怎样说的来,只好改成“那些别人胡说八道的事,你也信?”
那意思是说,你也太没文化了吧?
老根叔当然听得出铁生的话外之音,可他并不在意。
他的目的不是和铁生打嘴仗,而是要把恐惧的种子播撒在铁生的骨子里。
于是他说:“可是这里真的有过女鬼哭嘞,还有那些怪事,你难道一点不纳闷?”
铁生仍然坚持着他的无神论,可又没有更好的语言来反驳老根叔,便反问:“哪来的女鬼,什么来历,姓什么?你若说出来我便信你,若说不出来,就甭再提!”
“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仓库里过去好像住过一家姓赵的人家。
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这家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失踪的失踪,其中的一个姑娘据说还怀孕了。
大概,这个姑娘就是现在这个女鬼吧?”
老根叔的话说得轻飘飘的,可飘到铁生那却变成了冰冷冰冷的雨,就像他脊背上突然冒出的冷汗。
“姓赵,一个姑娘?”
他看着老根叔,眼睛瞪得老大,刚才的傲慢和不屑登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是啊!
对了,好像还说和什么兵团的什么人有关系!”
老根叔故意一惊一乍的说着,同时用余光观察着铁生的反应,“听人说,是兵团的一个年轻人让那姑娘怀了孩子,可随后又抛弃了她。
女孩儿的家人写了上告信,却被那年轻人的一个领导,可能是连长吧把信给截了下来……”
老根叔说到这儿,像想起什么了似的问铁生,“对了,你那时不是连长吗?这个缺德的连长,该不会——是你吧?”
老根叔的问话没有得到铁生的任何应答,这倒不是因为心安镇定,而是突然而至惊慌恐惧,让铁生已经完全惊呆了!
老根叔当然想象得出铁生的反应,他解恨地回头看了铁生一眼,像看到了一具没有思维的木头人。
老东西,害怕了吧?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等着吧,这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哪!
老根叔在心里恨恨地说着,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了。
老根叔走的时候,铁生还雕塑一般坐在那里,将至中午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明晃晃的。
这让老根叔更加觉得有些恶心,因为他感到,阳光下的铁生,五官变得更加清晰地丑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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