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留政莞尔,“你都进国家队了,我们怎么能不跟上?”
夏徽觉得这话听着怎么那么顺耳呢。
顾留政将耳机塞到她耳朵上,朗诵的是李密的《陈情表》,看着夏徽一副快要吐了的表情,又摸摸她的头,“困了就休息一会儿。”
“唔。”
夏徽应了声,将座椅调平闭上了眼睛。
顾留政说:“衣服穿上,小心感冒。”
夏徽穿上棉衣,他依然把空调又开暖些,降下车速。
将车停到车库后来到副驾驶座旁,夏徽已经睡着很久了,侧躺在副驾驶座上,小脸在车灯的照射下莹白如玉。
她扎着丸子头,头发有点黄是毛绒绒的,很柔软的样子,跟她那凌厉的棋风完全不一样。
顾留政替她拉好棉衣的拉链,棉衣还是他上次陪夏徽去挑的。
简约宽松的黑色棉服,里面是件黑白竖条纹的上衣,搭配棕色裙子,半截袜配着小白鞋,青春洋溢。
拉好棉衣顾留政又拿来帽子给她戴上,手触碰到嘴角感觉湿哒哒的,再看座垫上一滩水渍,他不禁失笑,轻轻地敲了下她的头,嫌弃的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宠溺,“这么多年睡觉流口水的毛病还是没有改。”
拿来纸巾擦掉她嘴角的水渍,又忍不住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这才俯身抱她。
夏徽个子小骨骼还没有完全长开,也就只有八十多斤。
顾留政很轻松地就将她抱了起来,心想着以后有时间还是得多做点东西给她吃。
回到房间她依然没有醒,顾留政看时间也不早了,就没打算叫她起来。
替她脱了外套、鞋子,盖好被子打开夜灯出去了。
隔日早上夏徽提前二十分钟被闹钟震醒了,起来洗澡换衣服,然后抱着换下的衣服到洗衣房往洗衣机里一塞,准备按开始的时候,顾留政出现在她背后,“你衣服都放在一起洗?”
“嗯。”
“袜子和……内衣也一起?”
见夏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一副毕竟是我家孩子我能怎么办的表情,说道:“以后内衣内裤自己手洗,其它衣服我来洗。
你是女孩子要注意卫生……”
眼见他的教养癖又犯了,夏徽赶紧道:“谢谢师兄,师兄么么哒~要迟到了!”
顾留政无奈地摇摇头,没再唠叨她,拿着车钥匙送她上学。
夏徽其实说过很多次早上不用他送的,她自己坐公交去也可以。
但是顾留政坚持她也就没再推辞了,谁不喜欢更舒适的生活呢?
“对了师兄,你跟我说说程弈白呗?”
“说什么?”
“就说关于他的一些事情啊,比如他喜欢什么啊?都和哪些人比赛啊,有什么新鲜的事啊等等,随便什么啦!”
顾留政疑惑地望着她,“你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
夏徽抓抓头发,呵呵地笑,“就是随便问问呗。”
顾留政望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三天后男子循环赛也结束了,顾留政、鲁雁也通过了。
比赛最后一场是在上午,大家鏖战这么久,棋院决定放半天假让他们休息休息。
顾留政想夏徽都来燕城这么久了,也没有去过那里,想带她和鲁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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