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回头我问问思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陈燮这里,干脆就看不到人,以前每天还能在回春堂堵他,现在挖地三尺都找不到。
只有刘掌柜这里,还能偶尔流出一两张请柬,但是数量太少,登州城里做海上买卖的大户不少,几张请柬根本不够大家分的。
“哈哈哈!”
张家后院里发出一阵欢笑声,正在听刘掌柜汇报的周氏,听到那些往日里跟张家勾心斗角的富商求请柬的嘴脸时,没能忍住笑了起来。
“夫人,思华少爷这一手确实高明。
春香楼的姑娘们这一宣传,整个登州城的大户都坐不住了,满世界的找思华少爷。”
刘掌柜说起这个,一脸的自豪。
周氏道:“思华最近忙着给春香楼的姑娘瞧病呢,说是好多女子一身的毛病,说是再不好好治,这一辈子就毁了。”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张家庄的一个院子里,这里被改成了临时病房,住院的都是一些春香楼的姑娘们。
其实这些女的岁数都不算太大,三十来岁就是顶了。
不过在明朝就这样,女人别说过了三十,二十五六就算半老徐娘了。
人均寿命较低的时代,四十岁当爷爷奶奶的不要太多了,这是人生七十古来稀的古代。
陈燮庆幸的是,这个时代欧洲还没有把一些脏病传到中国来。
春香楼的这些姑娘的毛病,还不算太难治疗。
就是一些妇科炎症,长期缺乏有效的治疗,导致各种问题而已。
手握现代社会的青霉素和磺胺,这些病基本上就是横扫了。
加上营养保证,休息一段时间差不多都能痊愈恢复。
当初婉玉提起这事情的时候,陈燮倒是答应的很干脆。
总共也就是十五个需要治疗的姑娘,好多现在都不接客人了,在楼里做点粗活,每日不过得点残羹剩饭充饥。
可见老鸨英娘,并不是看上去那么温和的一个人。
红果是春香楼里的一个低等姑娘,十三岁梳拢至今,转眼过去了十六年。
年轻的时候生意好,还能吃的好穿的好,二十四岁的时候,没什么客人光顾,就不能住在楼上的房间里了。
搬楼下,开始接一些普通客人。
正常情况,过了三十岁,就得离开春香楼,去码头或者水寨边上,有个草棚子一张席子,就是接客的所在。
活一天算一天而已。
十几天前,红果的命运发生了转变,当红的姑娘婉玉和妈妈求了短毛神医,请他为大家伙瞧病。
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没当真,没想到短毛神医真的来了,穿着白褂子,脖子上挂个怪玩意,挨个给大家仔细的检查。
轮到红果的时候,她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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