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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C 13 询问（第2页）

那边的“嘟——嘟”

声一直没有接通的迹象，可顾笙还在等，一个电话不通还可以在打，她打了很多遍。

终于，手机那边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喂？”

顾笙展开笑颜，那是她装的：“爸爸，阿笙问你一件事情哦，不可以伤心。”

顾笙以前都叫顾海东（顾笙父亲）叫父亲，从不叫爸爸，叫爸爸也是她很疯狂的时候，才叫。

她疯狂的时候叫叶青（顾笙母亲）叫妈咪。

“好，笙笙你问吧。”

那边的顾父耐心等待。

顾笙张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可顾父还是在耐心等待着。

顾笙的耐性随爸爸，所以他们两个都可以等待。

“爸爸，当年，嵩嵩4岁的时候，是不是你，亲手，摘掉了阿姨的氧气罐？”

顾笙一字一顿的问道。

她感受到那边有着明显的沉默，不过许久之后那边又传来声音，“谁告诉你。”

“这重要吗？”

顾笙也反问，“顾海东，你做了一件大事情，问心无愧吗？”

“笙笙，你听我说。”

顾父在那边极力阻止。

“好啊，我听你说，什么理由、”

顾笙笑道，她现在非常冷静，冷静的很。

顾父沉默了一会儿，“我跟王俊凯妈妈的事情，你可以不告诉他吗？”

“不告诉谁？你的所有事情，都在监控里一清二楚了，你跟阿姨什么关系？”

顾笙继续反问。

“我跟王俊凯妈妈……”

顾父还没有说，就被顾笙打断：“算了，你们上辈子的恩怨，我也不想知道。”

“笙笙。”

顾父叫顾笙。

“顾海东，你承认了是吧，你，真，狠。”

顾笙说出这三个字之后，挂掉了电话。

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事情，但是她已经很崩溃了，就算不崩溃，也在崩溃的边缘。

她努力忍住含在眼睛里的泪水，吸吸鼻子，闭闭眼睛，眼泪又回去了。

她接着打叶青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一打通顾母赶快说道：“小笙啊，什么事情，叫妈妈什么事情啊，是不是欺负了，还是想家了？”

一打通就是涌来的关怀。

“别在那里假惺惺了，你是不想让我说吧？”

顾笙一语道破，那边愣了愣。

“什……什么意思啊，小笙，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