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快?说说看。”
任县令瞬间来了兴致,放下书坐了起来。
金石问道:“我先问任县令一件事情,如果您欲对一位姑娘行苟且之事,事还没成,反被咬掉舌头,您还有心情继续下去吗?”
任县令一愣,托着下巴回答:“这个确实可疑。
不过,犯人丧心病狂也说不定啊。
啊,对了,快给二位大人看座。”
金石坐定后,反驳道:“依我看,就算犯人丧心病狂,受了如此重伤,他下面也一定不好使了。”
他说完,门口的两个衙役就扑哧笑了出来。
任县令略显尴尬地道:“这个就超出本官的学识范围了。
不过,犯人如果是行完奸污之事,才被人咬掉舌头的呢?”
“大人,是个男人都知道,先亲嘴后办事。”
金石说完,那两个衙役没憋住,干脆笑喷了出来。
任县令指着那名笑喷的衙役命令道:“你!
去把仵作叫来。”
那衙役立刻严肃地应道,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一位胖得直喘的仵作小跑着进屋里来。
任县令指着他示意金石随便问。
金石问:“现场发现的舌头是谁的?”
仵作道:“启禀大人,是卖油郎李二的。”
金石追问:“会不会弄错?”
仵作拱手道:“小人比对了伤口和舌头的大小,根据小人十几年的经验来看,不会弄错,肯定是卖油郎的。”
金石点点头,继续问道:“张翠翠身上一共几处伤痕?”
仵作略作思考答道:“一共三处,脖子、手腕、脸。
大人,不知下体那里的伤口算不算。”
金石摇摇头,表示不重要,继续问:“她手腕的伤痕是如何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