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将来信王妃进了府,我陪你的时间就少多了,还不抓紧时间。”
朱由检谆谆教导,善良地提醒婉儿,双手也在进行着技术指导,从婉儿小腹下的平原游走到胸前的高地,正在奋力攀登着那一对丘陵,单薄、软和、松散的胸衣,无法制造任何障碍,眼看着就要登顶了。
从精神到肉体,婉儿已经全面沦陷,要命而又熟悉的酥麻感,让她急切期待着,但嘴上却是忘不了朱由检即将迎娶信王妃的失落:“你还是找你的信王妃吧!”
“现在你就是信王妃。”
朱由检已经登顶,在椭圆形的旗帜上尽情展示着自己的五指山的挤压力。
婉儿羞怯地闭上眼,螓首拼命后仰,似乎这是化解五指山压力的唯一渠道,喉咙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不知道是抗拒还是鼓励,但在朱由检的眼中,现在婉儿的一切表现,都被视为对自己的诱惑,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完成征服。
清晨的软风吹拂在脸上,真是舒畅到每一个毛孔。
后园里的空气经过一夜的雨露滋润,也显得格外清新,让人觉得像是回到了早春。
早起的朱由检,连日来行军、打仗的疲惫一扫而空,婉儿真是有办法,给他放松了大半个晚上,起床的时候,觉得特别神清气爽。
男人,尤其是生活在复杂人际环境中的男人,果然需要调和阴阳。
他练了一会虚极神功,身体感到特别通畅,不过随着太阳逐渐从东方升起,气温开始急剧上升。
尽管这太阳看上去懒洋洋的,但释放的能量却是大得惊人,就像那位待在乾清宫的皇帝,对朝政是一躲再躲、一让再让,但一拿起锯子斧头刨子,却是精力充沛,威猛得就像是床上的将军。
朱由检用凉水重新洗了把脸,然后坐在后园的方桌前,喝着婉儿泡好的香茗,吃着婉儿亲手烤制的糕点。
“婉儿,叫上慕九,我一会儿要进坤宁宫。”
朱由检边吃边作出安排,白天实在是忙,根本没有多少闲暇的时间,只有夜晚,才是属于自己的。
“回殿下,奴婢已经通知过了。
这会该准备好了。”
婉儿还真是不是吹的,昨晚才说过的事,一大早就安排妥当了。
朱由检没有再说话,只给了婉儿一个赞许的眼神。
婉儿低下头,假装没看见,目光从自己的右脚移到左脚,再从左脚移到右脚。
吃过早饭,王慕九果然已经在王府的大门外等候。
二人慢悠悠直奔坤宁宫。
到了宫门,朱由检让王慕九在宫门外等候,自己步行入宫。
“殿下来了,皇后娘娘刚才还在念叨殿下呢!”
坤宁宫前刚好有一位宫女在晃悠,看到朱由检过来,她一边把朱由检接进正堂,一边对着朱由检怪怪地笑,
“五弟来了!”
张嫣得到宫女的禀报,从内堂走出来,她穿着浅粉色的宫衫,配上乳白色的长裙,倒显得有些轻佻,根本不像位高权重、深居简出的皇后,更像是晚饭后闲逛的邻家新妇。
见到张嫣出来,朱由检急忙起身,行了个大礼:“见过皇嫂。”
“五弟快坐,不用客气。”
张嫣一直看着朱由检,脸上的轻笑,特别娴淑。
“谢皇嫂。”
朱由检在红木圈椅上落座,抬眼看着这位历史上非常出色的皇后,高处能明大局,实处能管后宫。
“五弟,山东灭倭可谓完胜,五弟可否为我说说歼灭倭寇的过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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