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不一样,申敏的出现为她解决了闷在心中偌大的一个难题,她怎么的也得给几分面子不是?
“大妹子,你说什么呢?老姐我不是没有心上人,而是见不到啊!
这个没良心的,早死了……”
赵牌娘说着,举杯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太猛,酒水顺着下巴流进了前胸,像爬进了几条蚯蚓。
放下杯时,她的脸上竟似挂上了泪珠。
“别瞎说,老姐姐,老姐夫只是出去打工了,你怎么能咒他死呢?”
申敏被赵牌娘的话惊醒了一半。
她意识到赵牌娘醉了,便边去夺她手中再次拿起的酒瓶,边劝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难受就跟大妹子说说,酒就不要再喝了。”
赵牌娘知道申敏跟她说的并不是一个人。
这不能怪申敏,因为除了她自己,没有谁知道她心底的这个秘密。
当年她一个人从老家来到东北,就是为了对心中的爱情有一个交代。
可几十年的光景过去了,她除了从一个秉性宁静、面容忧郁的女子变成了粗门大嗓、风风火火的妇女外,竞一无所获,连爱情的一点踪迹都没有找寻得到。
这么些年,人们只道她的男人跑了,带走了她的一颗心。
却不知,在她嫁给这个男人之前,她的心就已经被一段初恋折磨得脆弱不堪了。
而又恰恰是这段初恋,心灯一般,鲜亮着她的人生,温暖着她的岁月,令她每每坐在窗前,孤独地凝视着嫩枝绿叶萌的颤动时,心里,还能浮升起一丝外人不易觉察的心潮骚动。
只是她不想说,怕说出来就破坏了那种凄美的感觉。
包括此时面对申敏。
这些年,她就这样独自拥有着这种感觉,边享受,边寻找着,寻找着她所谓的对爱情的一个“交代”
。
此时,申敏的话,让赵牌娘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
她打着酒嗝,以一个牵强的笑,硬生生拉回了自己有些脱离了轨道的思绪,同时明智地松开了申敏来抢夺的酒瓶。
仿佛又回到了现实中,庸俗势利的习性又慢慢占据了赵牌娘的思维,她突然想到,如果这桩亲事说成了,她将会拿到秀秀、满仓、谢三娘三家的红包,尤其是谢三娘,帮了她这么大的忙,红包一定不会小的了。
想到这,赵牌娘就像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在哭闹之时突然得到了一枚糖果,破涕而笑了。
告别申敏时,赵牌娘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朋友,而是一个商人,一个和她成交了一桩特殊买卖的商人。
她有些得意,觉得自己终于对谢三娘能有所交待,又有些落魄,感觉自己明着是打了一个胜仗,其实却败得一塌糊涂。
而且这个败仗,不仅令她的道德指数直线下降,还让她的良心和自负从此大大打了折扣。
唉,就当不小心平地摔了一跤吧!
赵牌娘这样安慰着自己,却不知,这一跤,竟给人们带来了无穷的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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